了声音,眼神比平时坚定的多:“先帝在位时曾询问过你我,他身下的几个皇子谁比较适合继承大统,你是怎么说的?” “自然是景王!论才华论能力,景王殿下当仁不让是皇子中的第一,他很像先帝年轻的时候,事事都为百姓着想,当时你不就是这么夸他的吗?” “我若是没记错,程兄当年也是说的景王,哪怕是先帝,也曾同我们说过,他有意让景王来做这位太子,因为放眼望去宫中皇子没有比景王殿下还优秀的人了。”曲傅林话锋一转:“可究竟是因为什么,这把龙椅最后落到了那一位的头上?” 程阁老有些恍惚了。 他如今再顾不得什么好墨什么茶水,一屁股坐了下来,喃喃道:“先帝立下的遗诏,把皇位给了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景王殿下生死不知?虽说景王殿下最后活着回来了,可世事难料,他也没法子争啊。” 曲傅林立马追道:“难不成程兄忘了,当时你我看见的那封遗诏有问题?先帝的私印你我都见过,相信至死都不会忘记,可那封遗诏上明明只有半个,这肯定不对劲,时候咱们还说起过的。” 只是那时建琮帝刚刚继位,二人不敢在那个节骨眼上私下多议论什么。 “说起来,那私印只剩下了半块我也觉得可疑,但当时景王殿下传出死讯,其他皇子又拿不出能证明自己可以继承皇位的物件儿来,我们也只能信那封遗诏了,毕竟上头的字的的确确就是先帝亲笔所写,绝对错不了的。” 事已至此,曲傅林拿出了另外半张遗诏,递给了程阁老:“程兄看看,这是什么?” 程阁老接过遗诏打开,只短短一眼,便让他拳头登时紧握起来,强迫自己冷静的将这遗诏看完。 看完后,他反复确认了字迹,又仔细检查了那块私印,最后生气道:“原来如此!这皇位本该景王殿下来坐!” 因为他的声音拔高了一些,曲傅林紧张的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冷静些。 程阁老深吸一口气,问道:“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伺候先帝的董成夺撕下了这剩下的半张遗诏,用于威胁皇上许他权利地位,却威胁不成惨遭追杀,无奈之下他逃出皇宫,把这东西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