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悲愤的情绪一时弥漫起来。
四行仓库里连一发还击的枪声都没有的时候就更是如此。
河对岸传来日本人带着胜利喜悦的呐喊声。
一股灰暗的色彩笼罩了苏州河两岸,一股即将被奴役的恐惧在心里滋生。
“日本人不敢进租界吧。”
“估计日本人会害怕英国人的阻拦……”
“呸呸呸呸……”
从火炮掩体里直起身的汉森.劳尔吐着嘴里的灰尘,用手指拼命掏着自己的耳朵。
嗡嗡嗡的,根本什么也听不到。
不过这时日本人炮声停了,汉森.劳尔很欣慰,
“感谢英国人,感谢租界、感谢煤气包……”
日本人在炮火的上的克制,让他感到无比喜悦。不过他不需要克制,因为他也有两门炮。
起初他不大看得这种所谓的大炮,按德军的标准来看,这种射程还不如迫击炮的火炮,根本狗屁不是。
但现在……
“活着的,都给老子起来,不就是大炮我们也有,还是一炮四响。活着的给大炮把帽子戴上,目标右侧敌炮阵地。”
有个活着的炮兵,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帽子”给扣到炮口上。
四枚加了弹片,去了手柄,连在麻袋片上的手榴弹弹头,被周下的扣在92-式步兵炮的炮口上。
扣帽子的士兵似乎把大炮当新郎官,放下手看了看,还又把麻袋片扯了几扯。
亲自瞄准的汉森.劳尔挥着手大喝,蓝色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