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命臣持大越贵宾之礼来献皇帝陛下……” 甄汨珞能明显感觉到两道不善的视线始终往自己这边看来看去。 准确的说,是她前方的秦临渊。 那两道视线无外乎是越国的法依则和申格,法依则倒还稳得住,只是时不时眼尾隐晦地含着一丝憎恶,而申格纯属是上次吃了亏,觉得没脸。 旗木得献完宝物,十道玲珑有致,容貌精致的越国女子翩然上前,这些人都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那面纱透亮,遮掩不住女子的惊艳容貌,反而带着一种欲与欢迎的媚态。 这些没人或抱琴,或弹琵琶,或吹芦笛,其中半路细腿的女子抱着一个大鼓置于大殿之上,她并未穿着鞋袜,白嫩若贝壳般的足尖在鼓上轻点,鼓声时而沉重,时而震撼,美乐齐鸣的同时更不失舞技的美感。 一舞毕,一曲尽,绕梁三日而不绝。 旗木得朗声大笑,“皇帝陛下,这几位都是我大越数一数二的美人,色艺双绝,太子殿下特意命臣进献给贵国。” 十名美人低眉顺目,取 要论中原未必没有这般姿色的美人,只不过这些越国美人黄发碧眼,五官深邃,身上带着中原大家闺秀所没有的魅惑气质,确实貌美。 甄汨珞听到不远处的裕亲王侧妃冷哼一声:“不过是蛮夷的扬州瘦马罢了,还能说出花来?” 周围几个贵妇无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