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不方便路面,不过让人将礼品送了过来,我看了一下,是不是太贵重了些。” 毕竟是人家祖传之物,更是一代名儒的东西…… 对上秦临渊含笑的眼眸,对方想染已经知道了来历,半开玩笑地说:“比起这个,对他来说那些金玉之物才是最稀罕的,既然送来了,收下就是。” 甄汨珞也确实稀罕,闻听此言也就不做阻拦。 帖子是她早在一个月前就准备好的,人还在兖州的时候就叫底下的人送到京城各府邸。 小景曜和皇长孙的抓周宴相隔不过一个月,按说弟弟应该比兄长次上一等,但曜哥儿是嫡出长子,更是皇帝亲封的世子,她这个做娘的也不会让外人看轻了自家儿子,自然得办得漂漂亮亮。 财不外露,那就只能在新意上多动一动脑子。 十一月初七,天还没亮,甄汨珞就已经起身,取出了为今日专门定制的一条比起亲王妃大妆省略了不少的燕居服和七翟冠,既不会压人,却也显得很是郑重。 至于秦临渊和小景曜,这爷俩长得本来就想,不管穿什么看起来都是一对亲父子,简简单单的两套正红色衣衫反倒是更衬得喜气洋洋。 站在一起,甄汨珞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午时刚至,飞羽从正门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陆月儿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