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穷书生! 楚仁庆的眼神没有在楚妙身上过多停留,而是落在了堂中跪着满身伤痕的妇人身上。 神色冷峻地看着满身伤痕的妇人。 眼前妇人的背影与他幼时记忆中的那个伤痕累累的女人重合。 母亲答应过他,以后一心向善,绝不再作恶,为那个死在她手中的可怜女人日日祈福。 可如今母亲她又做了什么! 母亲难道忘了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了吗? 难道忘了父亲又是因为什么厌弃她的吗! 如今还在用同样的手段折磨她人! 而这个被母亲折磨的人又是谁? “母亲,她是谁?这是犯了何错让母亲将人给折磨成这副模样!” 楚慕欣慰的看着大哥,大哥他为人良善,看不得旁人受苦受难,在锦州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当然看不得二嫂伤成这样。 老夫人面色难看的看着老大,在老大心中她这个当娘的就是个恶毒的存在。 “她是你二弟妹柳氏,老大你刚回京快去为娘一直为你们大房留着的院子休息。 柳氏她犯了过错,理应受罚,可不是为娘无缘无故的将她折磨成这副模样。” 楚仁庆一听是老二媳妇,当下上前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柳氏。 脖颈青筋暴起,“母亲,二弟妹这是犯了何错,让母亲如此待她。” 说罢看向坐在椅子上刚刚站起来的善俊和善安道,“母亲,你将二弟妹打成这样可想过善俊和善安,他们兄弟二人该如何痛心,该如何想你这个当祖母的。 二弟妹她再不对,母亲也不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将人给打成这样!” 老夫人一噎,老大他是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指责她这个当娘的,他可曾问过她为何罚柳氏。 “仁庆是柳氏她……她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老身罚她都是经过善俊和善安同意的,她根本就不配当善俊和善安的母亲。” 老夫人不敢说得太明白,她如果敢说她纵容柳氏贪墨大将军府的家产,老大一定会更加厌恶她这个母亲。 楚善俊和楚善安也附和着老夫人的话说道,“大伯,是娘亲她犯了过错该罚,祖母仁慈没有将娘亲休弃。” 楚仁庆皱着眉头看着善俊和善安,二弟妹是他们的娘啊,即便犯了再大的过错,他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弟妹在他们面前被打成这副模样。 “母亲敢问二弟妹她犯了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