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
“再往左一点。”卫璋的声音懒洋洋的:“你这样只能射中我的肩膀,射不中心脏,你这玩具一般的东西,若是第一箭不能将人射死,等到敌人近身,就只有你死的份。”
云鲤咬咬下唇,拿下手里的弩箭。
重阳宫宴那晚,她自认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卫璋听完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连骂都不骂她一句,就好像她那番情真意切的暗示就跟放屁一样。
唉,真是不文雅。
他把自己当空气,云鲤自然也不会重复提起此事。这件事关系重大,一切还可以慢慢来,她没必要现在就把人惹怒,完全断绝自己的机会。
见她不说话了,卫璋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云鲤小步小步挪过去,被人抱在怀里,一同躺在那竹椅上。
“为什么要学这个?”卫璋挠挠她的下巴:“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云鲤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卫璋猜出了些兴趣:“为了自保?”
云鲤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