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
“妖怪?”何书桓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不过,是个可爱的妖怪。”
我再一次被他那琼瑶话的吐词雷得有点发悚,一时忘了该怎么答话。
“嗯哼!”
我们两个转过头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致远,正不自在地扭着脖子。
“呃,你们——以前认识?”
“关你什么事?”只要一对上林致远这家伙,我的气就非常冲。
“谈不上认识,我们只是有几面之缘而已。”何书桓显然没有想到我会一下子变脸,用带点讶异的神情看了我一眼。
“不过,每一次见面,都让人印象深刻。”
切!谁稀罕他印象深刻了?我还巴不得他忘光光了呢!不行,这个问题再扯下去,就会没完没了,要赶紧想个招,分解这两人的注意力吧。
“对了,有个问题想问你们。”我赶紧转移话题。
“白玫瑰,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们和致远兄是怎么认识的吧?”忽然,一个四个眼睛的脑袋凑了过来,也不等我答话,就兴致勃勃地自问自答起来。
“这次我和书桓去华北进行战地采访,没想到在战场上,遇到了致远兄……”这个杜飞,真是个脱线的家伙。我又不是春天里的两条虫,有这么蠢吗?刚才在秦五爷那里,看到他们三个一起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在华北的战场上见过面了。要不然,以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状况来看,哪有可能会这么巧地凑到一起,而且,很明显是很了不得的交情。
在战场上建立起来的友情,的确够份量让林致远在秦五爷面前为何书桓和杜飞争取专访的资格了。我想,秦五爷也一定是了解这一点,当时才会这么爽快地答应,让他平素最不感冒的记者来挖掘自己的平生往事。
看着杜飞在大挺广众之下手舞足蹈、口沫横飞,诉说着他们在华北战场上的种种,我突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心理。
“我说杜飞,我有跟你说,想知道你们三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吗?你以为,个个都是记者,有八卦的潜质啊!”
正说得起劲的杜飞好象被一口饭给梗住了,两手还在空中保留着比划的姿势,张大着嘴——定格了。
“哈哈哈——”我忍俊不住,抚掌大笑。
这杜飞,真不愧为“开心果”一枚,到哪都能增添“笑果”啊。
“白、白、白玫瑰,你笑了耶!”杜飞指着我,结结巴巴地说。
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我觉得莫名其妙。
“废话,我的笑神经又没有毛病,笑一笑有什么奇怪?”
“没什么!”何书桓插嘴了。“杜飞只是用词不当,他的意思是说,见过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笑。”
不会吧!我有这么严肃吗?我用狐疑的眼神望了望后面,正好对上了林致远复杂的目光。
“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你笑得这么开心。”林致远说完,又将头转向了正张着嘴发呆的杜飞。
“杜飞,做得好!”
“你应该多笑的。”何书桓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尽量吧!”叹了口气。回想了一下自从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以后,我好象真的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开怀大笑过。没想到这么一笑,我觉得压力一下子轻了好多。整个人也轻松了。
“谢谢你,杜飞。”我冲又变成了呆头鹅的杜飞嫣然一笑。
“不、不、不用谢!”杜飞呆呆地回答。“白玫瑰,你笑起来,象会发光耶!”
“谢谢!”
“你、你可不可以继续唱歌?”没想到这杜飞已经变成呆子了,还不忘窜辍我去唱歌。“如果你不再唱歌了,那些和我一样喜欢你的人会很伤心的。”
“对不起,杜飞。我真的没有时间。”我冲他抱歉地一笑。
虽然很感激他让我舒缓了压力,可是,该有的原则还是不能放弃。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何况,我已经答应了林致远,昨天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自己承诺的事,就要做到。
“可是、可是——”他还是不死心。“书桓,致远,你们也劝劝她吧!白玫瑰要是不唱歌了,真是太可惜了。”
“杜飞,白玫瑰小姐不愿意继续唱歌,有她自己的考虑。我们要尊重她的选择。”何书桓拍拍杜飞的肩膀,用一种很惋惜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很显然,何书桓也是赞成我继续唱下去的。
“如果是一个星期唱一场,对你的体力会不会有影响?”哼了两句就再没有发话的林致远终于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