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依萍,你想到什么招了没有?”我无奈地转过头,望着象只小狗样地冲我摇着尾巴的杜飞,再一次为自己早上的一时心软而感到后悔。
话说,这杜飞还真象杀不死的小强,早上看他还一副要死不活的衰样,一个白天不到的功夫,又生龙活虎了。竟然还有精力跑到这大上海歌舞厅的后台来大呼小叫。
真是的,如萍在他心里那么重要?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拜托,杜飞,点子是要想的好不好?你当这是在吃大白菜啊!”我朝天翻了个白眼,不小心瞅到镜中的何书桓莞尔一笑。
“依萍,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既然答应了,就一定是有主意的,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杜飞涎着脸,死缠烂打着。
天哪!难怪如萍会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被人这样缠着,我就这么几秒钟,都已经受不了了。而如萍,却已经被缠了快一年了。
生平头一次,我对如萍有了那么一丝的敬佩。当然,还有无限的同情。
这样的福,还好不是对我。否则,我也吃不消,说不定,早就一掌把这个打不死的小强拍飞了。
“书桓。”我没理他,冲站在他身后,同样一脸无奈的何书桓一点头。“麻烦你把这个人形障碍物给搬开,我得马上登台了。”
“喂喂喂,依萍,你答应我要帮我追如萍的。”杜飞在何书桓手下不停地挣扎,急得冲我直嚷嚷。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
“来人。”我大喝一声,伸手一指。头大啊!我怎么就惹上这么个麻烦了呢?真是自作自受啊。“把他的嘴给我封起来。”
“好嘞!”这一干人等怎么回答得这么齐声呢?而且,语气中还有这么一咪咪掩饰不住的揶揄。更夸张的是,还有一个人无聊到脱了鞋子,剥下了自己的臭袜子。
“依萍,别生气。”何书桓一边抓着杜飞,一边闪躲着手里拿着臭袜子缓缓靠近的保镖们。“杜飞他只是太心急了,你别跟他计较。”
切,扁扁嘴,我才懒得跟他计较呢,只是被他呱噪得有点烦,不想听他说话而已。那句俗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如萍这块热豆腐,有这么好啃吗?杜飞啊,你的日子还长着呢。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我,再也不会为琼瑶奶奶设计的那些虐人的桥段而同情杜飞了。这厮完全是自找的嘛。
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妆容,嗯,时间差不多,该上台了。
“杜飞,你要是不想我帮你的话,你就继续在这里吵吵闹闹吧。”看着被搅得一团乱的后台,再想想秦五爷发起飚来的样子。唉,秦大爷因为我有一段时间不能登台的事,正不高兴着呢,还是别把这大佬给引来了。
否则,被火烧着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话中的威胁比什么都管用,杜飞果真不挣扎,也不吵了。但也没让保镖们用臭袜子将自己的嘴给堵上。
“拜托你收收你那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我既然答应了帮你,就一定会帮。”我向舞台走去,在出门前,轻飘飘地送上一句。
“当然,至于是帮忙,或者是帮倒忙,就要看本小组心情了。”
“依萍,不带你这样的。”看来,如萍还真是杜飞最大的软肋,虽然对我不满,也只敢在边上小声哼哼。
我装着没听见,台前的司仪,已经报出我的名字了。
嘻,可怜的杜飞。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再是我太忙了。明天一大早还得去学校集合,现在的我,忙得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真的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帮你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还好我下午特意早来了大上海,将训练大纲给写好了,要不然,晚上回家后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
对不起了。
所以啊,刚刚我是没想到你是那么迫不及待,才会被你堵上。如果你待会儿能堵上我,看在本小姐对你有那么一咪咪的愧疚感的份上,就教你一两招二十一世纪的泡妞绝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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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我可不可以反悔啊?
站在舞厅一个不被灯光照射到的阴暗角落,皱眉看着不远处那几个堆在一起,旁若无人地高调喧哗、嘻笑作乐的一女N男,直觉自己就像个偷窥狂。
再一次,我为自己身为主角的惹祸体质而叹息。
怎么会这么倒霉啊?明明想躲麻烦的,没想到却遇到了一个更大的麻烦。
最麻烦的是,我的良心,却不能让我对眼前的麻烦视而不见,一走了之。
几个男的很明显是居心不良,那女的明显是喝高了,可那几个男的还在一个劲地灌她酒,同时还时不时地揩一下油。
忍住上前把那几个色狼打得落花流水的冲动。以我的武力值,对付一、两个色狼没什么问题,三个就困难了,何况是那么地一大群。我可不能救人不成,反把自己给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