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手拿各种不同兵器出场。
站在琉瓷上塞外糙汉,粗鲁再行下一礼甩开长鞭就是备战。
此次入场将士是以官职由大到小轮流而上,以明昭帝的想法,最好一次就将人杀得血本无归。
哪料几刻之后,宴席中将士竟都顶着身上伤,狼狈下场。
不知是其塞外勇士太过英勇,还是所派之人今日还未入得状态,琉瓷上将士竟是节节退败,那壮汉却仍旧意气风发,高仰额头。
一塞外壮汉,就能将京城将士打得退败,更况还是身有高职之人,此番做法,莫不是将他朝的脸往地下去踩?
明昭帝放于宴桌上手掌握拳愈来愈紧,脸上面色早已黑如煤炭,却也不得不保持姿态。
宴中人担心引起明昭帝怒气,大气也不敢出。
“还有人可应战?”塞外来使声音比前更是嚣张,就连那三王子亦是眼中带着轻蔑。
父王果真料事如神,京城将士内部早已成蛀齿之像,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塞外三王子心情甚好,见琉瓷上已无一人敢应战,手中酒杯入唇,三王子笑容愈深,正要起身打个和场,左侧席下却有人站起,行他朝之礼,态度恭敬却又淡然,“臣可应战。”
三王子随身而看,竟是刚刚妹妹痴迷之人,一下再无起站姿态,好整以暇看男人行动。
其身旁有女人流连于他身。
后侧流光溢彩花灯照印下,她蓝颜霓裳衣裙罩体,姿容倾城,明眸皓齿,修长玉颈下肌如白玉脂般透亮嫩白,姜如雪仰头去见,手掌轻搼男人身下衣裳。
她虽不知琉瓷上塞外糙汉实力究竟到哪,但见上头将士一个一个含伤下场,就担忧谢衍行会因此受伤。
谢衍行也感受到衣裳下处有轻轻动作,他垂眸朝她去看撞入一双亮如满天星辰的双瞳,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吟,“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听此姜如雪才将衣裳下小手放开,委屈流连于他身。
上一世他并未有过上名被派在琉瓷上战塞外来使,许是今世他不再站在谢衡远身旁,所有一切都变了许多。
她也知,今日他若是在这一战中击败前几个将士都没有击败的塞外糙汉,那么日后就不会有人再拿他是花楼女人所生庶子一事去笑他。
毕竟身已有功名,他的出身就开始变的不重要了,可若这一败,反之就会更严重,会有人笑他认不清自己,自取耻辱。
谢衍行复又再看她一眼,就入琉瓷中央,弯腰行礼,拿起宫人递上长剑,做备战姿态。
谢衍行复又再看她一眼,就入琉瓷中央,弯腰行礼,拿起宫人递上长剑,做备战姿态。
男人面容凌厉而又清冷,顿时就是引了宴席上人去看,前头已多场败战,身为名单上最后一位名号之人,如今他这一上场就是聚所有目光与希望于一身。
宴席之中气氛更是沉重起来,这一战若败,就真会让来使嘲笑,日后无论何地,只要不满我朝,此事就能被当成笑柄。
二人顺势对战,琉瓷上一触即发。
塞外糙汉长鞭挥空,招招式式致命甩来,刀光剑影、长剑挥空,三刻钟内胜负仍然未分,塞外糙汉身上有汗水洒下,二人体力愈渐距离得分明。
在此之中,谢衍行扬起手中长剑,专注去找甩鞭而来破绽,谢衍行消耗过糙汉体力,见长鞭不断甩来力道变小,俨难寻找出破绽,用巧劲将长剑刺入,趁鞭尾甩来绕过剑身几圈,谢衍行复再用力,长臂挥舞,银光划过长空下,糙汉手中鞭飞甩于空。
寂静的夜色下席上君王同臣子蓦地放下心上石头,再复笑颜,开始讨论起谢衍行这人能力出众,此前憋屈。
墙倒众人推,墙起却是万人赞,这一场比武,谢衍行赢得彻底。
粉润小嘴扬起,女人眸中有崇拜情感,就着看那胜利之人笑靥如花。
而谢衍行自击败塞外糙汉过后,就立马看向姜如雪,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流转出如胶似漆般的情愫,羡煞旁人。
坐在她右席上谢衡远见此,突黑下脸,气闷往口中灌酒。
他这个庶弟倒是好武力,竟能击败这塞外糙汉!
谢衡远心中正骂,骂为何塞外无人再上去落庶弟面子,此刻他却似如有神功,转瞬间又有塞外人挥鞭而上。
只不过这下不是男人,是那塞外公主。长鞭在意料之外往谢衍行挥去,闻见风声,谢衍行顿时警惕,再挥手中长剑不过几招又是将长鞭挥倒于地。
一场比拼彻底结束,谢衍行同塞外糙汉以及五公主几人再次向明昭帝行礼。
明昭帝终于有笑意,斗志昂扬,“好好好,这几场比拼实在精彩。”
有将士将脸面赚回,明昭帝自然高兴,就此意气风发道:“塞外王子公主和来使们来此不易,明日正好逢我朝中秋佳节,若不嫌弃,就此住下几日,寡人派人伺候,让王子公主们见我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