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狼,恨得牙痒痒,这俩到底是那边的?!
“师弟这般回去,是会被严长老抓的。说不定,还会连累于我。”安承故作伤心道。
一想到戒律堂的惩罚,他还是妥协了:“好吧。”
海边人潮如水,剑宗弟子穿着宗门服忙碌地穿梭在其中,十分显眼。一弟子十分眼尖地在人群中瞧见安承,快步向这边走来,急急忙忙报告道:“大师兄,咱们错估今年灯会的人数了!”
安承敛了笑,恢复回平时处理事务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不愧是代掌门一般的人物,那么快就进入工作状态了。宋箫白打心里佩服。谁知他说了一句:“我在休假,这等事情,你们可以自己解决的。”
“抱、抱歉!我找严长老商量去!”那弟子缩了缩头,万分愧疚,平时习惯了有问题就找大师兄,却忘了师兄在休假,他真是该死!得到谅解,他更是羞愧得头都要钻沙子里去了,他一秒都不敢久留,扭头跑了。
“灯会是师兄策划的?”
宋箫白飘高了些东张西望,看到些眼熟的装饰,这不就是摆在安承案桌上的图案吗?这灯会百分百是他组织的了。
“是,若不是这回华家那边出事,逼得师父回来接手事情,我现在也没有那么闲地在这里和你闲逛。”安承感慨道,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休息了。
“师兄早该严词拒绝,不去揽这活计的。”那些都是掌门的应做的,那不是他的责任。
安承笑而不答,转身沿着人群边缘,慢悠悠地,目的明确的往码头而去。
这次依旧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吗?安澈皱眉。师父常年在外究竟干些什么?他们两个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来宗门的时候,事务已经是师兄在管了,不然师父怎会有空到处周游,甚至遇到他们三个?师兄入门早,再往上数个几百年,依旧是他在管宗门事务。这样想来,师父不就是在外浪荡了几百年吗?
这死老头!安澈唾弃。
“你师兄是不是经常这样啊?不想回答的时候就笑而不言。”宋箫白目睹这两师兄弟聊天,眼看就要深入,却戛然而止,实在有些可惜。
“不知道!”他甚少了解师兄。
“哦,想来也是。”她意味深长道。眼里心里都是师姐的人,怎会注意其他人呢?
本是她喃喃自语的话,却偏偏落到了他耳朵里,他一阵烦躁,看她飘在前面就觉得烦,忍不住道:“宋小白,走错路了,这边!”
“?”她闻声回头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你在找茬?
她只是偏过去一点看看热闹罢了,这人怎么那么多事。她一扭头,也不理人,跟在安承后面走了。
离了热闹的海边,来到清冷的码头,安承给了钱,借用了一艘船。
“咱……不去凑热闹吗?”宋箫白搞不懂他想干嘛,这架势是要出海去吗?
安承刚想解释,人群中那熟悉的大嗓门嚷了开来:“什么?!你见着那俩小子了!”
“快些上船!”他也不顾得太多,那拉着安澈就往船上走。抬手结印,印成,各打了一道在船头船尾,船便自动驶离码头。
船有法术加持,行得极快,一溜烟就窜出老远,没有实体的宋箫白被遗忘在原地,与赶来的严长老面面相觑。
严琥不怒自威,与他对视一眼,宋箫白扭头就跑。
“你们两个给我回来!”跑出老远,严长老的怒吼依旧威慑力十足,让她感觉像是在他跟前接受咆哮一样。
“弟子承您吉言,此番历练,定当突破而归!等弟子喜讯吧。”安承装作听不见,传音过去乱回一通。扭头就对上宋箫白谴责的眼神:“你们居然不等我!”
附身回到猫猫身上,她总算不用跟着船跑了。
安承愧疚的朝她嘘寒问暖。安澈则被师兄这一系列操作整懵了,半天回不过神来。鲜少有人能在大师伯眼皮子底下跑路,师兄真是胆大。
“师兄,这种天气出海干什么?”他看了眼扔飘着细雨的天空,灯会那块施了法,才不下雨,“不会真要历练吧?”
“当然不是,我有一老友定居流萤岛,咱去那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