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暧昧的气氛里增添了一丝不健康的底色。
使他生出了些负罪感。
赵知临幽沉的眼眸里被撩拨出阴暗的想法,明知她喝醉了,明知她醒来必定会后悔,可还是想要——引诱她。
“你醉了。”赵知临轻轻推开要往自己怀里扑来的吴非辞,却没有合上被她拨开的衣襟,任由它敞开,露出紧实的胸膛蛊惑她。
那小笨蛋果然又扑上来,双手环抱着他,被酒浸得粉嫩的唇蹭着他颈部,委屈巴巴的:“我当然要醉了,要不然我哪里敢?平时你连夫君都不让我叫,哼!”
原来她一直记着,还以为她会觉得只是一个称呼,压根不用当做一回事儿。
“别乱来。”赵知临身子往后退了退,双腿却依旧任由她双膝抵过来,倾轧着。
眼前的被醉意抽离理智的笨蛋就这么坐了上去。
赵知临一面护着她后腰,一面警告着:“再不下去,后果自负。”
“我负……我负……”她抽抽搭搭吸了吸鼻子,倔强往他怀里坐实,实到两人紧紧相贴,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醉酒后的话不可信。”护着她后腰的手臂收紧,手指一扣,将她整个人稍稍抱着提起来。
好不容易坐到他怀里,吴非辞可不要离开,哭着闹着不肯就范,双腿缠着,双手搂着,“你都不许我碰你,又怎么知道我的话不可信呢?”
“胡闹什么呢?”分明是责怪的话,可赵知临声线温柔,低敛着眼睫,暧昧地咬着她耳朵,看似要给她一个教训,实则是给她一点甜头。
诱惑她继续,继续肆无忌惮地向他索求更多的安全感,填补她心里想要的所有。
果然,这一点甜头惹得吴非辞眼睛红红,恳求着,哭闹着,要得到他。
可赵知临没给。
“羊羔酒那么烈……”她被气哭了,“你就忍心看我难受嘛?你就不心疼我嘛?”
赵知临掐住她从上往下到处作乱的小手,道:“心疼你才让你解酒,你又不肯喝。”
“我不要别的解酒,我就要你。”她咬着下唇,下定决心一般。
“不给。”赵知临依旧冷静,甚至有些残酷。
她偏要挑这个时候做这些,摆明了是仗着喝醉,做完之后可以随时翻脸不认,既想满足贪念,又不想收拾善后。
坏心思。
“小气鬼!”吴非辞像是被他揭穿了什么,小脸涨红,一手推开他。
赵知临顺势往后边倒下,怀里人因惯性也一起倒下,压在他身上。
“这下看你怎么办?挣扎是没有用的!”吴非辞自以为占了上风,使出吃奶的劲儿压制住他,得意洋洋地露出孩子般狡黠的笑意,还霸道地抓住他的手,道:“你注定是我的。”
她笨拙,她毫无技巧,她索取固执,不听劝,又任性妄为。
这个时候,赵知临才发现吴非辞的好奇心很重,哪里都要试一试,尝一尝,探一探,碰一碰,哪里都要贴上去仔细研究研究。
“吴非辞,你——别摸那——”
“别亲这里——吴非辞,你老实些——”
“我给这儿给你亲好不好?那处真的不行——别乱——好好——随你吧,反正后悔的不是我。”
“别着急,别哭,慢慢解开,别乱钻——吴非辞!”
“吴非辞,你咬就咬,别舔——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两人之中,作为清醒的理智的一方,赵知临有责任阻止吴非辞在他身上胡乱探索的行为,所以他警告,他拒绝。
吴非辞倔强,他无力抵抗。
即使吴非辞要扒掉他所有的遮掩,他也不得不依着顺着。
他如手下败将,投降前问一句:“一定要现在看吗?”
吴非辞坐直身子,居高临下,故作凶狠:“你没得选!”
他护着最后的遮掩,商量道:“清醒了再看好不好?”
“清醒了你就不给我看了。”她倒是委屈起来,气哼哼道。
赵知临捧着她气鼓鼓的脸,无奈点头:“行,反正你记性好,现在看,清醒了应当也是记得的。”
“就是就是!”吴非辞点头如捣蒜,全然忘了上次浴室那次之后一段日子,自己是如何胆战心惊地熬过去的。
酒醉淹没了她的理智,顺着她说的话,就是对的,哪管前事教训。
赵知临也没提醒她,只顾着放任她——想看什么就看,想做什么就做。
他宁做她的玩物,只要她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