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之几个盘子就将人抹了脖子,几双筷子就把人戳瞎了眼。反而是扔了两坛酒的,只是打晕了,没有伤及要害。
司马赜啧了一声,觉得就他一人耍帅,太不得劲儿了!
一只大海碗砸了过去,砸晕一双。
对着刘彦之,遥敬一杯酒。
左右卫士这才过来,收拾残局。
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刺客的家人从观席台押了出去,听候发落。
在场之人,无人敢言。
刘彦之瞟了身边侍儿一眼,侍儿哆哆嗦嗦地给他斟酒。
刘彦之笑道:“都站着做什么?接着奏乐,接着舞。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扫了自己的兴致——”
众人屏息,如提线木偶。只有少数人,还能神态自若,如无事人。
其中就包括了封赫奕身边的美娇娘,看起来仿佛比封赫奕,甚至封霍奕,还要镇定和无所谓。
公孙钰仿佛捡着了金子般,笑道:“我就说嘛,男人嘛——裴子玠也不是两眼空空嘛。”
这说的便是裴子玠也不能免俗,亦瞥了那美娇娘两眼。
司马赜扶了扶额,懒笑,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