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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2 / 3)

发抖,太子紧攥着她后脑的头发,伸手爱怜的抚在她面上。

那是一双手,此刻落在晚凝脸上,让她怕得,连眼眸都是颤的。

太子的视线落在她眼上,神色不悦的掐着她脖颈,冷声道:“闭上你的眼睛,孤不喜欢你这双眼。”

晚凝怕得厉害,下意识闭上了眼眸。

她对这个人的畏惧,几乎刻在了骨子里。

那种怕,藏在灵魂深处,让她惊恐至极。

就好像,这个人,折磨了她许多许多年。

可是明明,今日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人。

闭上眼眸的晚凝,更像是二十年的那个人。

太子瞧着瞧着,呼吸渐渐粗重,掐着她脖颈的手,不自觉得轻柔了力道。

他粗喘着贴在她身前,身子往她身上贴,唇瓣几乎落在晚凝脖颈处。

粗重的呼吸声入耳,发烫的气息落在晚凝脖颈上,让她打从心底觉得恶心。

对这个人的厌恶,和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惧怕,不相上下。

晚凝一再后撤,退无可退,背抵在墙上,手攥着自己腰带,碰到了藏在腰间的,卫临淮给她的那把,防身自保的匕首。

身前的太子欲色渐重,动情的伸手去碰晚凝的衣带。

晚凝攥着匕首,一颤再颤,在太子的手触到她腰带之时,猛地拔出匕首刺向了他。

她从未伤过人,也从未动过刀。

这拼了命的一刀,未能要了太子的命,只是把他的脸划破一道血口。

刀锋划破脸上皮肉,太子停了动作。

晚凝猛地推开他,想往外跑去,只见厢房的门已经被人从外头锁上。

她慌了神的拍门,一再喊着救命。

太子回过神来,擦了擦脸上血痕,倒是没想到这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竟敢对自己动刀子。

他并未追赶她,只倚坐在软榻上,看着她不住的拍门。

嘲弄道:“外头都是孤的人,你就是拍到声嘶力竭,没有孤的吩咐,也不会有人给你开门。”

晚凝无助的靠在门上,后背紧贴着门。

潺潺的泪水,混着咬破唇畔的血色,一道在她雪白的脸上。

将她本就美极的脸,更衬得凄艳无比。

太子看得出神,半晌未语。

晚凝靠在门上,体内的药性在方才太子拉扯她头发带来的剧烈疼意稍稍褪去后重又汹涌。

她浑身酸软,身子不自觉的从门框上滑落,整个人可怜又浓艳,满是欲色。

太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狼狈可怜的模样道:“这药是奴儿娇,就是再贞洁的烈妇,中了药也得变作□□□□,眼下药性还没全然发作,你尚存理智,待得一会儿药性全然发作,你自然会求着我给你解了这药性。”

这番话落入晚凝耳中,晚凝脸色更白。

她攥紧了匕首,咬牙不住的忍着那一阵又一阵的药性,狼狈的倒在地上,贝齿紧咬着血肉模糊的唇瓣,连哭声都不愿意泄出。

时辰一刻刻过去,晚凝浑身的衣裳都湿透。

内室里燃着的暖情香,也一阵比一阵浓。

她最后一根强撑着的弦都要断裂。

嗓音沙哑至极,哭着唤卫临淮的名字。

一声一声,可怜无比。

她潜意识里依赖着他,遇到危险,遇到委屈,总是下意识的寻他。

在如何怨他,也不曾改了那份依赖。

太子听着她的唤声,冷笑不已,将手中酒杯里的酒水,倒在晚凝衣裙上。

“此刻你是在东宫,他那母亲长公主亲自给你下了药送给我作礼,你还盼着他来救你,怕是异想天开。孤是君,他是臣,孤要的东西,他怎敢不给。你最好识时务些,左右这药你自个儿也解不了,与其过会孤让你在外头这些奴才面前丢了脸面,不如眼下,好生求求孤,让孤替你解了你这药,你好好想想,是要孤一个,还是要外头那好些个侍卫一起伺候你,自己选。”

晚凝攥紧了匕首,眼神满是恨意,恨不得杀了他。

这么久了,卫临淮还是没有来,也许,如他所言,卫临淮不会来救她了。

晚凝攥着手中匕首,想起灯会儿上,卫临淮的话,甚至猜测,这一桩下药,未必只是长公主一个人的手笔。

这药这般肮脏,这般可怕,她得自保,她不能被这药毁了。

晚凝眸光颤着,无望的看着那紧锁的房门,清楚自己,出不去。

她没有办法,视线紧跟着落在了房内的一个半开的衣柜上,柜门上有锁。

或许,她能把自己困在里面,锁在里面,旁人碰不到她,熬过这药性就好。

晚凝如此想着,攥着匕首艰难爬起。

太子以为她想通了,正等着她走向自己。

不料晚凝却脚步跌撞的,走向那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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