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厉的感受也是意料之中。
——一只不沾阳春水的手，纤细柔软，以及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冰冷。
“好久不见，池老师。”
“啊？你们认识？！”江汲捂嘴低呼，脑子里突然想到上周她不小心递给池厉的纸条，上面清晰记录着鄢青一——她闺蜜的三围。
池厉松开手，双手揣回兜里，今天没有预约的客人，他只穿了很舒适的休闲服。
在江汲快速转动的做贼心虚的视线里，池厉低头一笑，回答倒是没有什么异样：“有过几次偶遇。”
池厉说的是实话。
只不过凭她和江汲二十多年的交情，她总直觉事情不对，却又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于是没有否认，只是多看了眼池厉嘴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