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行为引起了他们的兴致。
房中，弥漫着烟气。
他一直在留意，从每位大人物的问题再到昭南的回答中观察着她。
明明酒量一般却喝下一杯杯敬酒，就像故意将自己的聪敏说成是愚笨。
喝了太多酒，昭南终究还是有些不舒服，在众人沉静下来时她借机去了厕所洗漱。
她实在难受的厉害，看着镜中的自己，陌生美艳。
“昭小姐。”在镜中，高先生赫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跟着钱央的滋味怎么样？”高先生走到洗手台边，低头洗手。
他看上去其实不大老，三四十的样子，不过是身上老成的气质为他造就了几分沉稳，加上西装和得体的装扮，显得迷人些。
“高先生，您……”还未说完，高先生打断了她的话。
“我了解钱央，他是个看情如水的人，太过于绝对。”
昭南没有否认，她别过头，像躲避。
“哪一天他有了新人将你抛弃，也可以跟我。”高先生没有靠近没有眼神的交流，只有几句话，便让她愣在原地。
他递给昭南一张名片，上面是他的真名——高聿澜。
“高先生，您这是抬举我了。”话虽如此，她还是擦了擦手，接下名片。
那张名片，被她藏于了包中角落。
高聿澜转身就离开了洗手间，独独留她消化这片刻对话造成的复杂。
从那刻起，昭南再次看着镜中的她，变得贪婪俗媚甚至是不顾一切的。
她嘲笑了自己，随后转身走出，继续着那场表演。
还有人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