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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箭(3 / 4)

如意算盘打了个响,怎么还有这样的变数?

宫远徴阴着一张脸从角宫返回了徴宫,他刚刚在哥哥那里得知了宫子羽通过第二关试炼的消息,本就压着气,又担心陆小蝶还没用午膳,一路上散发着的急切和暴躁吓得路过的人都退避三舍。

迈入医馆,宫远徴原本阴沉的目光却略微一顿,然后指着空无一物的桌上,沉声问道,“东西呢?”

“给陆小姐送饭,侍卫怎么敢拦呢”

听着陈管事给的模糊答案,陆小蝶撑着脸若有所思,手腕上的银玲响起,竟让陈管事想起喜欢绑着一头银饰的宫远徴,他打了一个寒战,心里倒是生起了一丝悔意,只是这悔意散得也快,来都来了,富贵总是险中求。

“陆小姐在徴公子眼里如珠如宝,怎敢让您饿着,小的这才斗胆——”

又一声银玲脆响,只是这声不同,是从门外响起的。

屋内的两人都一愣,一同向门外看去。

宫远徴裹挟着屋外的冷风进了屋头,他面色无异,瞳孔漆黑如墨,微微转动,视线先是定在陆小蝶身上看了几秒,似是在确定什么,然后才又慢慢转向一旁的陈管事,他看着陈管事一直半弯着腰,卑躬屈膝的样子,诡异地笑了笑。半晌,伸出了一只手。

陈管事立刻把手上的提盒恭敬递上,抬头就要露出谄媚的笑来,

只是这一抹谄媚还没显露出来,一计耳光就迎面而来,带着劲风,将他扇倒在地。

一颗黄牙从陈管事嘴里崩出,他惊恐万状,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跪在门外,浑身颤抖地连声哀求,“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宫远徴面无表情,眼神却变得阴鸷得可怕,他把提盒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才不紧不慢地迈步跨过门坎。

“我有没有说过,任何人不得进出。”

陈管事被吓得骨寒毛署,不敢再喊。

宫远徴反手将守在门口的侍卫抽倒,“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放肆!”

众人见状,赶紧下跪,一时整个徴宫噤若寒蝉,没人敢出声,生怕下一个被扇的就是自己。

宫远徴的手已经搭在刀柄上,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杀意,天知道他看见陆小蝶房门开着的时候心里有多慌张。陆小蝶太擅长逃跑了,太多次,每一次,他都要使出全身力气,才能将将抓住她的衣角。

要是这一次让人跑了,他上哪去抓!

这么一想,宫远徴点漆般的眸子寒意四起,指间一动,刀锋稍稍出鞘。

“噌——”的一声脆响,顿时把众人吓得胆裂魂飞。

“饿了。”

一声呢喃细语在这时突兀地响起,宫远徴一愣,刀锋收回,他转身看向门口,一张脸变得老快,眼神都纯良了不少,说起话来变得轻声细语,“你怎么出来了?外边风大。”

陆小蝶撇了一眼跪着不停颤抖的陈管事,主动伸手挽住宫远徴的手臂,将人拉进了门,“饿了,吃饭。”

房门一关,两三句话的功夫,一场危机就此解除,陈管事和捂着脸的侍卫面面相觑,同时抹了一把冷汗。

宫远徴脸微微红着,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吃着陆小蝶夹给他的鸡腿,一边吃,又一边抬眼偷偷看向陆小蝶,屋内燃着热炉,陆小蝶在屋内甚至可以身着夏装,薄薄的夏装贴着她冰骨玉肌,热炉温得她的脸染着微红,唇瓣也红得如同芙蓉花瓣,看着很软,很柔…

宫远徴想起昨晚的事,一下子除了这,什么都忘了,撇下碗筷,连饭都不吃了,抱着手臂一个人坐在那笑。

陆小蝶看着怪怪的宫远徴,耸了耸肩,看他不吃鸡腿了,带着怜惜食物的心又给夹了回来。

“诶!我吃过了…”宫远徴看着伸到眼前的筷子,一下子回了神,有些吃惊地目睹了陆小蝶夹回鸡腿的全程。

他本想阻止,想了一想后又无所谓地点点头,有些害羞地笑了,“夫妻之间,确实不用拘于这些礼数。”

他说完又来了兴致,拿着筷子给陆小蝶夹了几筷子的肉,直到碗要堆不下了才收手,“放开肚子吃,吃不完给我就好。”

看样子,竟是迫不及待要吃剩饭。

陆小蝶嚼着嘴里的肉,看着今天的宫远徴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试探问道,“今天可以不锁着我吗?”

谁知这话一出,宫远徴笑容一收,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他握着拳左看看右看看,半晌丢下一句“不行。”后,起身快步出了房间。

门一关,徒留陆小蝶一个人呆呆愣愣地坐在原地,听着门外突然又响起的陈管事的惊叫声和痛呼,默默叹了口气。

夜幕降临,宫远徴提着食盒走在回徴宫的路上。

自从午饭在陆小蝶房里用过后,他就一路跑去了医馆,对着所有的大夫侍卫发了好大一场无名之火,谁谁谁说话声音大了,还是脚步声太浮躁了,总之路过的狗都要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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