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用太在意,我先去看看那小姑娘了。小姑娘擦伤的挺严重的。”
陆陆续续地围在我周围的医护人员走远了,眼镜兄也出门去打了个电话。而闫翊一直托着我的右脚,确保冰袋能完全覆盖住。
过了一会他跟我说,他要出去买个东西,让我自己一个人先呆一会。他很快回来。
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蜷缩起左腿,肩膀抵在大腿前,头深深的埋下来冲着地面。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地面上。泪水像流浪的孤狼,无声无息地潜行着。
摔倒的时候我没有哭,擦药的时候我没有哭。看到蓝天的那一刹那,我就有些绷不住了,一想到之后母亲看到我考试成绩后刻薄的言语,心一瞬间就凉了,眼泪便再也组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