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军早就等的烦躁,又渴又晒,又不敢进去,只能在门口来回踱步,看到俩人终于出来时,松了一口气。
宁无忧早就在寺庙里敲开了葫芦,里面确实是一张卡,还真如王雄军说的,东西还真在师傅那。
她朝他晃晃手里的东西,“说吧,那天的事,每个细节都说一说,说完归你了。”
“车上说吧。”王雄军看到卡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这玩意找回来了,这下老头子也该瞑目了。
三个人上车落座后,王雄军拿了矿泉水分给他俩。
“别墨迹了,说吧,你父亲,怎么回事?”
“老头回来时候,已经快不行了,医生在里面处理伤口,老头让医生喊我进去,他有话要交代,旁边二哥也在,没叫他。”王雄军也奇怪,怎么就落他头上了,他被喊进去时候,二哥那眼神,能生吞了他。
宁无忧打断他:“你大哥是不是一直不在?”
“出事之前,大哥不就和父亲一起去了山庄么,回来时候只有父亲一人,没见大哥,那父亲还是被丢在家门口的,还是保姆出去丢垃圾,才发现的他。”
王雄军进他父亲房间时,满屋子的血腥味和酒精味,刺得他想吐。
王永辉没了以前的微风,像个将死之人一般,双眼混浊,嘴里念念有词,“雄军啊,我怕是到头了,临了啊,还真想通了许多事,不值得啊,我这一辈子,落得个这么下场。不值得啊。”
“老头,别胡说,李医生医术高超,你只是伤太重,况且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你还能挺个几年继续揍我呢。”王雄军虽平时和这位父亲争执颇多,但血浓于水,终究还是亲父子,不忍他这般模样。
王永辉看着这个小儿子,眼眶发涩,“我交代你几件事,你大哥,并非你亲大哥,他是我抱养的,只有你和你二哥是我亲骨肉。”
王雄军是真没想到,他惊呼了一声,这父亲和母亲居然盲着这事这么多年,难怪总感觉父母对大哥不痛不痒的。
“你大哥不知道从哪知道了这事,他对我心生不满,这几年一直在暗中收集我一些不堪的事,到是让他找到了许多证据,他拿这些证据威胁我交出银雕水牛角,他真是歹毒,这东西我能交给他吗?这东西是我的命啊。”
“所以啊,我在山庄里把我的水牛角交给杨海,让他去找寸家,连夜帮我打造一个仿品,我要拿着仿品去换那些犯罪证据。”
说到这,王永辉的眼里有了些许悔恨,他这人生性多疑,和杨海合作多年,倒是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但那天他感觉这人信得过,且一边被王雄慎逼着,他没得选。
“寸家工匠手艺精湛,这点小事难不倒他们,杨海回来汇报寸家会连夜赶制,第二天就能拿到一个一样的银雕。我当时立刻和你大哥约定,第二天九点去山庄茶园当面交换东西,你大哥答应得很爽快,心情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我交代杨海,第二天拿着仿品来茶园,交代他真品要放储物柜藏好,记得掩人耳目,也给了那工匠一笔钱让他保密,事情应该是很顺利的。”
“为了以防万一,杨海变卦,我还叫上了杨海那徒弟。这事我现在后悔了,是我做错了,硬生生让那女孩受了牵连,白白被人打断了腿。”
“我来到茶园时候,杨海和他徒弟正在和十几个蒙面人打斗,我当时就知道,王雄慎他使诈啊,我当时害怕啊,不敢出声,就躲在旁边的草丛,眼睁睁看着那个小女孩被人打折了腿。”王永辉心许是人之将死,倒是知道对种种事心生后悔,只是这后悔,未免来得太晚了些。
“好在杨海功夫够硬,解决了那些蒙面人,可还有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往茶园里躲起来,茶园那么大,只要想躲,很难追到。”
“我刚想走去杨海身旁,就被身后的人拖走了啊,我也不知道背后还有人,吓得我赶紧吼了一嗓子杨海救我,看到他回了头,我也晕了过去。”王永辉庆幸自己喊了那一嗓子,才让他活到现在。
“醒来时候在茶园的一间茶室,面对我的是三个蒙面人,那打扮和刚刚从杨海手下逃走的那三人没有什么区别啊。”
“打头的人不开口,他身旁的人,问我要交给王雄慎什么东西,交给他们,否则杀了我。”
王雄军一直在听没有打断他,听到这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不是大哥派的人吗?”
王永辉眼里留下悔恨的泪水,“不是啊,不是啊,你大哥又怎么会有这种能奈叫来那么多人,你大哥又怎么会有这种身手。”
王雄军心里有了一丝异样。
“我当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我就不开口啊,怕是公司对家,可是我不开口,他们就下死手,把我往死里打啊,我当时就一直盼着杨海追过来,救我。”
“当那个打头的男生示意旁边的人时,我就知道完了,我吓得立马就说了,把水牛角的事告诉了他,可是那个打头的人听完后像是很失望,他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你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