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坐不住了。
他此番前来亦是为道谢,如今事儿也做完了,眼见桓月要走,也站起身直白开口。
“月姑娘,在下正好要经过绣春坊,你与我一道也好方便送你一程。”
桓月本就想快点离开这阎王的住所,也不管白方术说了什么便一通答应了下来。
“那便多谢公子了。”
宋景玉端身坐在石桌前,静静地看着二人拉扯。
他言辞淡淡,眸中神色无波无澜的,样子如同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事实一般。
“桓月,你的衣物可还在内室里。”
女子沉默了良久,刚想一句不要了打发走他。
可又转念一想,这衣衫留在他处,到时候指不定又得闹出什么幺蛾子,还是拿走罢了。
桓月脚步匆匆,连发都急急的散落了些许,无端突显暧昧。
她快步进了屋内,一把抱起榻上的湿衣衫就要离开,可下一瞬,她就惊得连连后退。
宋景玉!你怎么敢?
门被人从里侧合上,男子衣衫齐整如常,唇瓣却鲜红潋滟,瞧着气势压人。
宋景玉一步步走到桓月面前,嘴里还在声声控诉着。
“真的仅此而已吗?”
“姑娘这张小嘴的花言巧语倒是真的很,一句句将人骗的团团转。”
桓月飞快地瞥了一眼外头,生怕白方术突然破门而入。
女子狠狠折着眉,显然眼下的情况让她更加棘手。桓月知道现在万不能再逆着这厮来,于是便轻声细语地劝道。
“公子,可还有事?”
此时,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让这阎王不发疯更重要。
宋景玉压着好看的眉眼,像是迷茫了一阵后又神色复杂道。
“景玉希望姑娘能不负我。”
“好,我定不负你。”
那我们且来比比看,谁的本事更大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