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和他再缠磨下去太过费精力,女子眉眼中的担心淡了几分,说话也带着些敷衍人的意味,呛声道。
“疼死你最好!”
“不会,阿月心疼着我呢!”
宋景玉的语气扬着,还颇带了些骄傲的意思,一时叫桓月讽也不是嘲也不是,只觉自己一定是被他这厮一口一句的阿月给搅昏了头,怎么嘴巴也不利索了。
女子暗暗抿了抿嘴望向宋景玉血呼刺啦的脖子,犹豫再三还是从腰间掏出了一方绣帕,踮脚边包扎边嘱咐道。
“别乱动,再流下去你怕是真的要成人干了。”
“好…”
这回儿男人倒是难得的没有多话,他垂眼看下去却望不到自己的伤处,只能瞥见桓月那张稚嫩的脸和颊边细小的绒毛。
宋景玉就这样静默地看了很久很久,他眉眼深沉着,一言不发,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好半天后,桓月才将手落回了腰间,她一抬眼就撞进了一双未来得及收回的眸,顿时,二人皆是愣住一刻。
下一瞬,宋景玉突然移开眼,眸中潋滟着笑意,淡淡启唇开口道。
“这下阿月总该放心了吧。”
桓月直觉自己刚才出神的狼狈模样太过丢人,又找不到人发泄,急急忙忙开口回道
“我有什么可放心的。”
说着,她又望了一眼自己巾帕上不断渗出的血迹直拧眉,翻来覆去想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解气,又狠狠给了地上准备装死的任云直一脚。
“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