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一旁帮忙烧热水,回答道:“后来你和我说了我才反应过来,那个高个子就是歧兰啊,当时光线太暗没看清。”
“还有一个人,你看清了吗?”
“没有。不太记得了。”
看着楚眠垂头不语的样子,楚平慈连忙说笑道:“怎么了怎么了?是爹娘不喜欢你的这个好朋友吗?”
可楚眠已经笑着接过他手里的活:“没什么事,我就问问。好了,这个给我,你去玩吧。”
“好诶!”
第二天一早,她来到暗阁,找到了一周前在册子上记的笔记,可还是想不起来那个人的事情。于是留了封信,约歧兰见面。可直至后来几天,那张纸一直摆在竹几上,没有丝毫翻阅的痕迹。
她也不再如往常那般去得那么勤,不是待在房间,就是到街道,小摊,书馆,商业区闲逛,还找忙成陀螺的方长条问了一次话,然后把自己还记得的东西记下来。
这天,楚眠正在房间书桌边雕新学的木偶,刚勾好轮廓时,突然听见有东西在“叩叩”地敲着窗。
楚眠拉开纱帘,只见一个黑色小球一下一下撞着她的窗棂,看起来质地坚实,还反着金属般的光泽。
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当然是好东西了!”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在回荡在她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