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过去一个月了,哪里还有人记得当初外面的神社巫女上了几个人,长得什么样,卡尔瓦多斯只得根据名单将附女孩们核查一遍。
没有问题就好,卡尔瓦多斯将合照撕碎。
小孩子的脸都一样,他没有发现,最边缘的女孩那蓝紫色的眼眸,被蜡烛昏暗的光线映得像是纯黑。
那个女人的变妆技术还挺好用的,本人长得也漂亮,后面去约她喝酒吧,卡尔瓦多斯想。
所有知道这件事的当事人也都不在人间了。
月岛咲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幸运,在赤井秀一问出来某个问题的时候,月岛咲的表情静止了。
“对所有的事情,包括你的感情在内,咲小姐是真的没关系吗。”
工藤新一吃惊的几乎都要瞪出眼睛,而赤井秀一确还在紧紧盯着月岛咲,想要知道她的回答。
“有的人在光明来临前牺牲,有的人潜伏多年,有的人连父母都无法相认。”月岛咲的脸上带着真切的痛楚,比起为他人的哀恸更像是自己受伤后的痛苦。
“比起你们这些为了打击黑暗付出奉献的人,一个女人的感情又算得上什么。”
没错,月岛咲自认没有资格在赤井秀一这些知情的人面前,诉说她的心痛。
也不能对毫不知情的人诉说。
月岛咲只能在静室抱着已故祖母留下的衣服哭泣。
“祖母,我的心好痛啊!”
她眼泪和鼻涕都流出来,没有形象的大声嚎哭。
“为什么我要遭遇这件事!”
“为什么我初次心动的那个人,一直喜欢想要和他有未来的人,真正的身份会是这样的!”
“他一直都在骗我……”
“没有一点是真的,全是假的!”
枫叶沙沙作响,一个女人被欺骗背叛后绝望痛苦的哭泣,最终和落叶一样,归于尘土。
月岛咲洗过脸后,除了哭肿的眼睛,哭得泛红的脸颊,哭哑了嗓子外,她一切正常,趴在送茶过来的姐姐良子膝上,就和当年她趴在祖母膝上一样,小声道。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月岛良子轻轻摸着月岛咲的头,和祖母一样,只是道,“嗯,我知道的。”
“我很珍惜他,想要和他一起获得幸福。”
“我知道的。”
“我是认真想要和他一起度过接下来的人生。”
“我知道的。”
“我知道他一直不喜欢我,也知道他有隐藏的秘密,可是我想将来某一天他会真的喜欢上我,会对我坦诚相待。”
月岛良子开口提醒,“咲。”
“我知道这样不好。”月岛咲嘟嘟囔囔,“我也没想到他竟然……”
月岛咲当初以为安室透只有点不愿意说的小秘密,她能驾驭住的,可万万没想到是这种要紧的身份。
她本来以为带回家的是毛茸茸的可爱金毛小狗,结果长大才发现是猛犬杜宾。
泪珠不受控的滚出来,月岛咲坐起身再次擦干净脸。
她不能继续沉沦。
月岛良子只是看着自己妹妹,固执的一遍又一遍将自己的泪水擦净,像是要斩断这失败的爱情,又像是从过往中汲取经验进行成长。
月岛咲的眼泪终于流净了,她的声音沙哑却坚定。
“我不应该轻信他人。”
“也不应该用外表来判断他人。”
“就算是好人,也会干坏事。”
月岛良子安慰道,“人心是会变的,大家都一样,。”
“不,也许最初就不存在。”月岛咲的表情已经回复常态。
只是被绊倒了一次,就算摔得遍体鳞伤,她也必须爬起来继续向前走。
工藤新一小心问,“咲姐姐,你没事吧。”
月岛咲像是被唤回神志,极其缓慢地转头看向他,“话说所有事情,全部不都是因为新一你向我隐瞒引起的吗?”
“我已经咨询过小哀……不志保了,你现在身体状况良好,能承受了。”月岛咲从包里抽出纸扇,向工藤新一头上打去。
“新一,一直看人犯傻很得意吗!”
工藤新一起身就跑,“我提示你了,咲姐!”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月岛咲站起来去追,“要是你最开始就告诉我所有事情,也不会到这种地步!”
“你也没和我说呀。”工藤新一矮身躲过纸扇,小跑着躲到了赤井秀一身后。
月岛咲拿着纸扇顾及赤井秀一没动手。
赤井秀一难得说了句公道话,“咲小姐也是一直背负着秘密,心理压力也很大。”
“没错,工藤新一你连阿笠博士都说了,我比他更不让你信任吗!”
“那不是因为咲姐姐你开始也不在米花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