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一景色,甚是幽美。”
说完后,把她抱上马,自己则翻身上来,将她护在胸前。李知兮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好。马在林中奔跑一柱香时间后才停下来,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片花海,一群群蝴蝶飞向了花海中央,一束微光穿过云层洒在了飞舞的蝴蝶上,使翅膀上薄薄的鳞片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可谓是美极了。
李知兮下马欢呼道::“瑾之,我想跳舞。”
说完便已奔向花海,翩翩起舞。舞姿轻盈如柳丝轻摆。南宫桤摘叶吹曲,为她伴奏。
舞毕,李知兮对南宫桤道:“如果再能有个花冠,今日之行就其是完美了南宫桤微笑摇摇头,摘花为她编花冠。给她后,她转手戴在他头上。
“不许拿下来。”南宫桤正要抬手取下,李知微制止道。
南宫桤无奈,只能作罢。
于是就有了后来都城一则传闻:宰相大人洛水那日头戴花冠,与一女子共骑回城,那女子样貌平平,但对宰相有救命之恩,故宰为报答其恩□□迎娶之。
洛水后续交由其他官员处理,李知兮同南宫桤回镐都。南宫桤为她安排了马车,车厢设有软塌,软塌铺有貂皮,内壁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玉的车窗挂了一帘淡蓝色的绉纱帷幔,车厢里的桌上有茶具和香炉。李知兮在马车里眯了一会儿,抬手挑起帷幔,见南宫桤在马车前面慢悠悠的骑马。
“瑾之。”
南宫桤轻轻拉住缰绳与车窗平齐,看着她道:“休息的可还舒适?
“如此行车,当真无碍?”
“京都之事,不急于一时。”转念一想,继续问道:“可是无聊了?”
“并非如此。你知我并非娇弱之人,如此速度行车,恐半月才能到达。”
“若非顾及你遇雨水……不适,怎会如此,你还如此指摘大人!”不知何时,无生骑马也落后几步与南宫桤平齐,见她如此说话便插话道。
“无生!”南宫桤出声制止了他。
无生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李知兮,甚为委屈,骑到前面去了
李知兮放下帷幔,反思自己。感觉马车微振了一 下,随即门帘被挑起,抬头一看,便见南宫桤已进入车内。
“知兮。”南宫桤轻唤道,落坐在她旁边的塌上。
“无生他......”
“我晓得。我觉得他所说在理。”李知兮打断他道。
“在我这,你的开心便是最为重要的,其余无需理会”。
看着他急切的解释,李知兮心里很是温暖。
“瑾之,有一事,我想求助于你。”
“你只管道来,莫要如此生分。”
“等途经昭陵,我想去祭拜母后。”
昭陵是庆国皇陵所在地。
“到时我来做安排。”
又行车数日,临近昭陵,南宫桤命车马继续前行,他则带着李知兮及隐卫赶往昭陵,留下无生打掩护,还留有一支亲卫队与无生同行。
为了掩人耳目,前两日他都是和李知兮同乘马车南宫桤与李知兮在昭陵附近的镇上找了客栈住下,准备傍晚在进入皇陵。进客栈房间,她跟着南宫桤进了房间。南宫桤略微诧异。为了让她好好休息,他订下两问容房。
“瑾之,我想以自己的样貌去见母后。”
“好。”他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让小二送来水后,南宫桤为她用水擦脸,水所到之处皆变为白布,因她的样貌已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片刻后,便已画好。望向镜中的自己,她恍惚了瞬间。南宮桤看着她,悸动的心如潮水般涌动。
傍晚时分,他们二人出发,隐卫随行。皇陵外围有侍卫队把守,乘着换岗间隙,他们二人溜了进去,里面的守卫已经被南宫桤的人用迷烟迷晕了。李知兮来道她王皇后墓前跪拜,只有在母后面前,她才觉得自己还可以是个孩子。
李知兮诉说了欢乐时光,却没有告知王皇后其实她已然身死,哪怕她的母后已化为白骨,李知兮仍旧不愿让她担心。也许是跄拜的时间有些长,起身时有些眩晕之感
守在一旁的南宫桤发现异样,上前扶住她,然而眩晕之感逐渐加强如同天旋地转,一瞬间她好像看到母后陵墓的旁边紧紧挨着一陵墓,还有南宫桤万分焦急的脸,然后她彻底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