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我知道,还有个地方!”李知兮嘴角上扬说道。
等出现在门口时,看着牌匾上面的字样“花满楼”,南宫桤才知道李知兮说的地方是青楼但看她的镇定的模样,南宫桤为她心疼,想她堂堂庆国公主,本是金枝玉叶,却比一般国中小姐活的还艰难曲折。见有两位公子上门,老鸨笑着迎了上来。“二位公子里面请!
“妈妈可要为我们二人挑貌美的。”李知兮邪魅一笑说道。
“公子听口音不像本地!”
“做生意,途经此地。
李知兮与老鸨交谈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南宫桤一直站在旁边,她邪魅一笑的样子,她游刃有余的样子,都让他心动又心疼。老鸨见旁边的公子一直不说话,便问道:“身边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
“确实是第一次来,还有些放不开。”李知兮笑着接话。
说话间,老鸨来他们来到二楼一房间门口。老鸨推开门,说道:“二位里面请,还有一间房就在隔壁,姑娘马上过来。
李知兮给了老鸨一张银票,看着上面的数字,老鸨笑开了花。见这位公子出手如此阔绰,老鸨更加热情了,退出门去,还不忘把门给关上。南宫桤正欲说话,李知兮示意他不要说话,将耳朵贴在门上,确认老鸨已己走远,才开口说道:“瑾之想问什么?
“这里安全吗?”
“此处鱼龙混杂,最适合藏身,而且还可以探听消息。
一盏茶时间后,龟公送上了菜肴酒水,这时,老钨带着两名身着粉色、绿色轻薄衣衫女子进来。
“好好招呼两位公子。”老鸨说完后,体贴的为他们关上房门。
两位女子一人旁边坐人,为他们二人倒酒。
“二位姑娘不用伺候我们二人,实不相瞒,我们二人本是有情,却被家族所不容。此话一出,南宫桤闻言脸色通红;这二位女子则是先是呆愣,一瞬间后便又神色如常。在这青楼里世间百态都是见过的,听人如此诚恳的说出来,倒还是头一遭。粉衣女子柔声道:“公子无需对奴家二人解释,我等不过都是伺候人的低贱之人罢了。”
“姑娘无需如此轻贱自己,都是被迫无奈,生不由己。这姑娘二人听李知兮如此说,都有些动容,毕竟她们之前也是良家女子,后来落入这青楼之中。”
“这世道之中,如公子这般为女子说话者寥寥无几。”绿衣女子开口道。
“如我这般,定是也有的,只是姑娘二人困于这一 方之地,未曾遇见罢了。”李知兮感慨道。
听李知兮如此说,她们二人神色尽品无望,进了这里除非是死,否则觉不可能出去。想到此处,绿衣女子尽然低声抽泣,粉衣女子低头也红了眼眶。
李知兮见二人的反应已达到她要的效果。便又说道:“我们二人外出经商,路经此地遇上些生意上的麻烦,本欲去往客栈投宿,哪曾想客栈皆已住满,故才来此投宿。,”李知兮看了看她们二人接着说道,“可能要住上些时日,这些日子在下会包下二位姑娘前来伺候,二位姑娘放心,伺候是假,为我二人遮
掩是真,彼时你们二人安心待在隔壁房间便是。待麻烦解除,,我二人有了银钱,便为姑娘二人赎身,再为姑娘准备盘缠,以此答谢姑娘遮掩之情亦是为了我们相遇的这场缘分,那时姑娘二人就自由了。”
听李知兮说完,二人消失震惊,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忙起身跪谢,粉衣女子说道:“公子大恩,奴家二人无以为报,请受奴家二人一拜。”
“快快起身,还有一事要劳烦二位姑娘!”
“公子请说!”
“刚才所说之事,不能有第五人知晓,还有我们二人之事也望姑娘为我们保密。”李知兮说着,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南宫桤。
“公子放心,奴家二人绝不与旁人透露丝毫。”绿衣女子说完抿嘴微笑。
她们见李知兮二人情谊绵绵,便识趣的去往了隔壁房间。
“你刚才为何脸红?”
“没什么!”南宫桤不欲多提。
“说与我听听。”李知兮起身坐在他旁边说
道。
南南宫桤脸上本已褪去的嫣红,因为李知兮的话再次涌了上来。见他抿嘴不答,湿漉漉的眼睛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