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在这儿啊?”朝阳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果然是没看错。
没想到冷漠的朝与对这个嫡公主很友好,“朝阳妹妹,昨日我刚回宫中,还未曾来见过阜国公主,今日闲的无事,特地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锦尔向他行礼,“阜国公主赫连锦尔拜见皇子,多谢皇子记挂。”
他看得入神,好不容易在朝阳的提醒下回过神来,就支支吾吾的说着,“我……我才从封地回来,和公主一样对这赤乌宫中也不是很熟悉,下次还想请公主和我一起逛逛。”
如此大胆的邀请使得朝阳警铃大作,这莫不是要跟自己的兄长抢公主的意思?她笑着打圆场,“那下次我也可以带皇兄去啊,这宫中难道还有比我还熟悉的人吗?”
牧邺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观察眼前的朝与皇子,表面上看着是一表人才,实际上也就只是个披着狼皮的羊,不知道有多虚伪。
站在中间的锦尔也默不作声,现在这个场面还是保持安静的好,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朝与低下头摸了摸朝阳的小脑瓜,“好,既如此那我先回去了,明日我再登门拜访。”今天来的太仓促,根本没带什么东西,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再来。
他一步三回头,锦尔的背影都是那么好看。
牧邺不动声色的走到朝阳后面伸出手也摸了摸她的小脑瓜,有些吃醋 ,“朝阳,你什么时候和朝与皇子这么好了?”
“我不知道啊,朝与皇兄从小就在封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对我。”
锦尔露出浅浅的小梨涡,“朝阳这么惹人怜爱,谁会不喜欢啊,我要是个男子一定来和朝阳和亲。”
没想到这番话在朝阳的脑子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她鼓起小脸回,“姐姐,从小到大人家都说我和皇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竟然觉得我惹人怜爱,那岂不是也在说你喜欢皇兄?”
如此大胆的发言让锦尔红了脸,小心脏也砰砰直跳,连忙回避躲到梁居里去。
朝阳高兴的跳起来抱着牧邺,“阿邺你看见了吧?姐姐她害羞了,而且还没有反驳我的话,说明真的对皇兄有好感啊。”
锦尔有没有好感他不知道,牧邺只知道自己的身子猛的僵硬,女孩软软的身子靠在他肩膀上格外轻柔,朝阳那张小太阳似的脸蛋照亮他的心。
回到梁居,锦尔连忙让阿月打一盆水,阿月还很疑惑,“公主您的脸可是脏了?阿月马上去打水。”
不明所以的阿月完全没注意到锦尔耳根子上红红的样子,还贴心的打上热水,“公主,热水好了,阿月伺候您洗漱吧。”
锦尔有一搭没一搭的笑着,这种场景是阿月从未见到过的,不禁有些担心,“公主您这是怎么了?从外面回来您就一直在傻笑,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没事阿月,你去给我找个吃的吧。”锦尔收好笑容洗了一把脸,重新画上一个精致的眼妆。
朝与回到自己的寝殿时还回味无穷,昨日是见过她的,但是没想到她这么美,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真不是白来的。
侍卫说,“殿下,可见到了阜国质子?”
“见到了,这阜国公主真是如同民间说的那样美若天仙,如今怕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的上他。”
朝与的样子让侍卫疑惑,“那皇子,您就不打算对她下手了?”
果然,朝与沉默了良久,一见钟情的后劲儿太大了,他还没有从美貌中缓过神来,要是这样杀了她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儿,朝与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狠狠的掐自己的手臂直到掐出一个红印子才罢休,他不能动心,只有江山才是自己的所想。
一个女人而已,是不能阻止他的脚步的。
“行了,下去吧,西域那边若是还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朝与吩咐道。
外面的雪停了,屋檐上的冰柱也渐渐融化,一滴一滴滴在他的心上,也凉了他的心。
就像曾经皇上说过的那样,他一个秦贵妃所生的庶子是不能继承大统的,能继承的人只有朝元太子。
他不甘心,一把敲碎了桌上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