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想去找你师父问些事情。”
“好啊。”听见对面的人说话,蔺尅惺随口应到,抬头却发现楚臣这句话是盯着她面前的白粥说的。
蔺尅惺歪头,把手边的白粥往左边推了推。楚臣也不知有没有发现白粥换了个位置,眼神空洞地移到另一碟小菜上。
“你想什么呢?一大早就走神?”
“……”
“诶!楚臣!”蔺尅惺撑着桌子站起来,一掌拍到楚臣头上。
“啊——你干嘛!”楚臣狠戾地看着蔺尅惺。
这眼神让蔺尅惺心里一紧,“你干嘛……这么凶……”
楚臣收回眼神,埋头啃包子,“你……先别碰我。”
蔺尅惺瞪着楚臣的后脑勺,咬牙切齿,这人一大早发什么疯!
两人各怀心事地吃完饭,就一同来到萃乐府。
“师父!”蔺尅惺一进门就跑得离楚臣远远的。
花怨怜背着手站在花圃边,闻声回头,“一早前来,何事?”
“师父你站在这里干嘛?”蔺尅惺走近,看见玉茗蹲在土里埋头干活。
“玉茗化出人身,这些种花的事情就可以交给她打理了,为师在给她指导。”
花怨怜看见落在后面,走得慢悠悠的楚臣,开口询问:“师侄今日怎么看起来,有些萎靡?”
楚臣抬眸,“师伯,侄儿有些事情想问问师伯。”
花怨怜眼珠一转,似是猜到楚臣要问什么,“不重要的话就先别急。今日晨起,阙水传音说他们中午就回来了,好像是带回来个什么东西,需要一块空地摆放。你们这会儿就去清理块空地出来吧。”
说完,花怨怜就把两人赶走了。
楚臣见状,也就先不急着问相思镜的事了,“尅惺,去哪里找空地?”
见楚臣先和自己说话,蔺尅惺单方面冰释前嫌,“哎呀!你放心,跟着我就好了。”
两人在山上绕了许久,楚臣说:“这里很多地方都种了树,要腾空地的话,可能要移走一些树。”
“有现成的,就快到了。”
又走了一会儿,楚臣眼前突然一亮,他环顾四周发现,两人已经走出郁郁葱葱的树林,如今身处的地方一片荒芜,没有花草树木也没有一粒土壤,脚下踩着的只有灰白的岩石。
“这里为何没有植物?”
楚臣向远处望了望,似乎只有这一座山头寸草不生,其它远些的地方都布满植被。
蔺尅惺笑道:“因为我上次……”话到一半,蔺尅惺想起此时自己不是蔺可心,于是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上次怎么了?”
“啊——闪开!让让!啊——”
蔺尅惺还没开口,一颗黑影从天而降,重重摔到自己面前。
蔺尅惺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朝后跳了几步,险些就砸到自己身上了,谁这么缺德?高空抛物?
楚臣看着地上摔成一团的人,“尅惺,他们是谁?”
蔺尅惺辨认了半晌,指着一男一女说:“我大师兄——车秋承,还有师父的宝贝闺女——花阙水。”
地上两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
“摔死我了,痛痛痛!尅惺!”花阙水一起身就扑向蔺尅惺,双手紧紧环住蔺尅惺的腰。
蔺尅惺拍了拍小姑娘的背,“你们不是中午才到?”
“这猪不知为何,飞到一般就突然变得狂躁起来,然后我们就控制不住了。”花阙水说完,就要牵着蔺尅惺去看猪。
还没迈出步子,车秋承就冲过来揽着蔺尅惺的肩,“来来来!大兄弟,我带你去瞧瞧。”
两人将蔺尅惺左拉右扯,谁也不愿意先放手。为了防止被拉扯散架,蔺尅惺推开两人的手,“行了行了,我自己能走。”
此时地上的猪已经昏死过去了,楚臣蹲在猪旁边观察了一会儿,“这猪能飞?”
车秋承理所当然道:“阿水说可以,那就可以。”
花阙水也理所当然道:“施个法术不就能飞了。”
“这猪不会恐高吧?非得让别人飞,这下好了,飞晕了。”蔺尅惺瞥了一眼猪,继续说:“师父说你们要带东西回来,就是这只猪?”
花阙水点头,“对啊,爹爹这次给车秋承的任务就是找这只猪。我想着反正都要带回来,骑着飞回来方便些。”
蔺尅惺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猪,“那为什么要腾空地?这猪也没多大啊。”
车秋承解释,“此猪非同一般,为了防止它伤人性命、破坏环境,需要在空地上用结界将它封印起来。”
“这猪不就是用来吃的品种吗?很厉害吗?”
蔺尅惺刚问完,只见刚刚还晕倒的猪,一瞬间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十分混沌,眼中闪烁着浓郁的绿光,很是诡异。
蔺尅惺拔出双刀防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