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选择了创业。前期比较忙,两个人聚少离多,有一次,他的妻子趁着周末开车去邻省找他,不幸在高速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施禾然瞳孔一震。
“后来他就放下所有回来这边,找校方协商,租了这里的一层开店,不是为赚钱”,邵观淮抿唇顿了下,说道:“就是想守着她。”
故事被邵观淮概括叙述得非常简短,施禾然听完有些无措,她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携带无法挽回的伤痛。
“我跟他呢,是比较聊得来,他只比我大三岁,认识没几天就混成了朋友,一顿酒就交了心,所以一有时间就会过来看看他…”
“等等”,施禾然有些惊讶地打断道:“你说他只比你大三岁??”
邵观淮叹了口气:“是,只大三岁。”
完全,不像。
谭齐虽然五官底子还在,但整体看着绝对是三十左右的年纪,这真是…
“好了,听过就忘了吧,别为这事儿影响心情,谭齐本人可是很乐观的”,邵观淮抬手指了指她的杯子:“喝不完就别喝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时间确实不早了,临起身前施禾然还是猛吸了一口饮品,把东西喝得一下见了底,冰得她牙酸。
邵观淮眼看着她表情生动丰富得不是一星半点,觉得既好笑又可爱:“谭齐要知道了非得感动得流三大碗眼泪不可。”
施禾然嘴里还包着一点儿没吞下去呢,闻言嗔怪地瞪他一眼,两三口咽完道:“又不是因为他喝的,我真觉得味道不错。”
“是吗?那他更要哭得起不来了”,邵观淮坏笑道。
施禾然摇头:“我发现你也挺损的。”
“身边狐朋狗友多了,没点嘴皮子会吃亏受欺负的”,邵观淮半真半假地说了句,拿起之前谭齐准备好的一大箱东西,轻松地一手抱在了腋下。
施禾然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在手机上支付订单,看到金额的那一秒,她无奈道:“怎么才二十块?你那箱是白送的吗?”
邵观淮瞎话张嘴就来:“是啊,我一向在这儿白拿的,下次再过来,你也不用付钱了。”
可真行。
但施禾然没再跟邵观淮掰扯下去,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谢礼可不止是一杯酒水。
还有今晚长达两个小时的共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