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周总做他的舞伴,肯定不能给他,给我们公司丢人。”
“周砚均?”
“啊,不然还能有谁 。”
接着这个话题,她顺着问下去:“你跟周砚均是什么情况?”
游星装傻,谭斯羽只说:“别装了,你哥都感觉到不对劲了。”也是游厉让她点游星。“你在追他还是他追你?”
“没谁追谁,水到渠成的事。”
“在一起了?”谭斯羽的反应有些大,她对周砚均的印象挺好,但若成一家人她需要适应这层关系。
“没有。”游星闷声道,这场拉锯战仍在继续,她坚决不做先告白的那人。
谭斯羽追问,她不答。谭斯羽无法,只能说:“他很优秀,但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阶级跨越过大会让一段关系变得不纯粹,并且阶级不同必然导致三观不合,会有种种困难等着你们。所以建议你还是找个旗鼓相当的男人。”
游星问:“你的意思还是我哥的意思?”
——
周砚均来接她时,她没认识出他的车,走近后看清主驾驶的人才果断开了车门,“怎么换车了?”
平日开大众,今天却是一辆闷黑的宾利。“这种场合,自然要拿得出手。”
“以前没见你开过。”她以为他的消费观买这些,会觉得不如给福利院添几套实用设备。不过也不难想,周砚均是总裁,需要一些外在物质衬托身价。
游星趁车子没启动,将包里的小礼物拿出来给他,“送你!”
他今天穿着定制西服,她知道他对此的重视,特意去商场买了一对袖扣,希望为他锦上添花。
周砚均拿起细看,纯银狮头栩栩如生,目光凶狠。他很喜欢,“谢谢。”她偏过头让对方看耳侧,“看。”
她的耳钉是同款金色,周砚均:“好看,你带什么都好看。”
游星接回袖扣,为他扣上,“SA本来推荐的是纯金款,要我自己的话,就选张扬的金色了。但是想到你更喜欢低调些的款式,所以我就选了银色的这一款。”
两人的亲昵已然不顾及朋友的界线,周砚均垂眸,她的容颜落在眼底,“游星。”
“嗯?”
对方应声看向他,他默了好一会儿,更像是自语:“我会很快给你答案。”
“什么?”她的心蠢蠢欲动,往某个方向飞速掠去。
他的一只手被她捣鼓带袖扣,另一只手将她的发挽带耳后,“马上就知道了。”
游星隐隐约约有所期待,聪明人知道不能再追问,笑道:“那只手!”
游星不忘跟他说:“今天的生日宴会是易夫人的主场,一会我先带着你去祝贺一番,到时候我会陪她聊会儿,你就自己转转,这种晚宴有商界精英,也有富家子弟,你随意点就好。对了,有些女孩子可能看到你帅就会来邀你跳舞。”她比他熟,想绞尽脑汁传授经验,但转念一想,他在任何场面都能游刃有余,她便止住话语。
周砚均眼带笑意:“那我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反问:“这都要问我?没点觉悟?”
晚宴在易振海家的别墅里,原先准备在五星级酒店举行,后来易夫人在寺庙崴了脚,住持点了几句,易振海当即决定今年生日晚宴低调些,本准备了百来张邀请函,折了一半。故能参加晚宴的人,人中龙凤还不够,非得和易振海有实打实的关系才能来。
周砚均在发展新项目,想将咖啡种植传统技术和互联网结合起来,利用新技术新理念发展小粒咖啡。互联网是巨浪,如何乘风破浪不被吞噬,是个难题。
他寄希望于晚宴认识互联网大佬,听一听他们的想法,指点迷津。
别墅附近的停车场停满了豪车,周砚均寻了好久才找到车位。游星将羽绒服脱去推门下车,周砚均这才看到她穿的什么,一条流光银色吊带鱼尾裙,腰身很紧,裙长到脚踝,细高跟凉鞋,让两人的身高差直减十厘米。
她的头发挽起,低丸子头,一侧插着羽毛发饰。
周砚均的眼底闪过非理智情绪,但很快掩饰,他绕到副驾驶,将羽绒服拿出搭在她的肩上,“进去了再脱。”
游星只说:“进去了人多,衣服放哪儿?”她想过先穿着进去再脱,但进去后还要时刻看着衣裳的行踪,算了,宁愿冻着过去。
“我拿。”
谁拿都麻烦,游星坚决放车里,周砚均无法,只得将西服外套脱下给她。游星咧着嘴笑:“今天我们都做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靓仔靓女。”
游星挽着他的手,两人款步向别墅走去。距离不远,只是刮骨风让路程格外艰难。进去别墅那刻,将寒风挡在外头,游星瑟瑟发抖,“这种风度,要一次就够了。”
宴会上喧闹声阵阵,伴随绵柔的背景音乐,她进门后从服务员手里拿过热毛巾擦手,目光搜寻易夫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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