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有再理他，她拿着喷瓶，对着花盆表面的泥土一阵喷。栀子花浇好了，接下来是茶花和君子兰。
她移动脚步，看见肖然走到她旁边，挡住了一小段路。
“让一下。”她盯着花，随口喊他让路。
肖然动了，但只一步，刚好让她可以走到花架的那边。
方一走过去，仔细浇水。因为肖然和她贴得近，她手臂上下移动间，不时会撞到他。
“这里好挤，你走开一点。”她随意地说。
他吝啬地走远了几厘米。
几次三番下来，方一都懒得再说他，反正他会保持不影响她干活的距离。
这只是他们这段时间相处的，普通的日常之一而已。他总是能及时地出现在她周围，就像长在她身上那样。除非她明确跟他说了想要独处，否则，不用两分钟，他一定会冒出来，呆在一边。
他也不是想要做什么，就只是单纯地想和她呆在同一个空间。
时时刻刻，每分每秒。
确定关系的当晚，肖然就抱着被子枕头来了她卧室，说是想和她一起睡觉。
他说，他查过了，人类恋爱的时候都是要睡一起的。
眉目冷峻的男人柔软下来，用可怜的、讨好的、请求的眼神看着她，身上还穿着她同款的家居服。
或许是被美色蛊惑吧，方一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他的请求，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手脚麻利地在她枕边摆好枕头，自然地躺下了。
“不睡吗？”肖然还疑惑地看向她。
算了，睡就睡呗。
方一不再犹豫，直接钻进了熟悉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