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而后将唇贴到他耳边,吻了吻他滚烫的耳垂,轻声道,“下面我是不是该说,该死,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了?”
祁暮浑身一抖,电流因为她过分的举动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然后,啪,炸开。
缓了一下后,祁暮垂首将额头抵在了她的肩上,软绵绵地示了弱:“言言,你放开我吧,我,我站不住了,我腿软。”
谢宏业沉默了一下:“?”她一时不知道是该先问他在喊她什么,还是问,他为什么腿软。
“言言...”祁暮又唤。
他口中的热气,烘得她脖子好痒。
谢宏业松开了手,也偏开了脖子,清了清嗓子道:“就你事多。”
然而没想到,重获自由的祁暮,在她放开手的下一个瞬间,俯身把她扛了起来。
“祁暮!”突然腾空的谢宏业揪住祁暮的衣服,惊呼道。
祁暮用肘弯牢牢扣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鞋跟,一拽,一丢,就把两只就算没有光源,也能闪着银光的高跟鞋,抛到了地上。
谢宏业被裙摆限制住了腿部动作,不太方便伸腿蹬他,也舍不得蹬他,在天界,他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反正不会受伤,但身为普通人的祁暮,不是她的对手,她只要屈起膝盖,他肯定一击就倒。
但她舍不得。
祁暮就着窗外洒进来的一点点月光,走进客厅,把谢宏业放到了沙发上。
谢宏业撑着晕乎乎的脑袋,支着胳膊坐了起来,叹了口气道:“琼衣殿下,麻烦你下次发神经的时候提前告知一下,至少给我一点缓冲时间,可以吗?”
“下次一定。”祁暮随口应道。
接着,谢宏业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撇着眉头问道:“你又在做什么?”
祁暮没回答。
谢宏业光脚落地,从沙发上起身要去开灯。
可她才走了两步,便被祁暮从后面拽住了胳膊,他稍一使力,她便栽回了沙发,栽到了他未着一物的怀里。
“祁暮,你。”谢宏业的掌心下是他光滑的富有弹性的皮肤。
“你想知道小宝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吗?”祁暮吻了吻着她的额头,压低嗓音道。
谢宏业无意识指尖一颤,却不小心刮到了他位于左边心房上的开关。
祁暮闷哼一声,吐出的呼吸更重,也更潮湿了。
他抓住她无措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然后,一寸一寸往下滑去。
“祁暮,要是我不想呢。”
“那就不想。”祁暮松开了她的手,“我是你的,我都听你的,你不想就不想,但你不许走,你得在旁边陪着我。”
“你是在道德绑架我吗?”谢宏业故意这样说。
“嗯,我在道德绑架你,因为我知道,你就吃我这套,”祁暮呼吸一紧,能感觉到他的腹肌上有一根调皮的手指在胡乱画着画,“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
“又被你知道了。”谢宏业低低一笑,声音轻柔,带着调笑意味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让我猜猜,敬宝给你的东西,是不是用在...”她的指尖忽地提起,又忽地落下,“嗯,还不错,虽然没开灯看不到,但我能想象得到,你穿着很好看。”
祁暮咽了咽口水,探出手扣住她的后脖颈,压下,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下唇瓣:“别告诉我,又是你天赋异禀。”
“嗯,怎么不是呢,”谢宏业坏心眼地说,“那你呢,不如说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在这之前,你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笨蛋呢。”
“不告诉你。”祁暮梗着脖子道。
“那算了,”谢宏业抽开了手,“不玩了。”
“你又欺负我!”祁暮反身压住她,轻哼着,把自己最需要安慰的地方贴进了她的掌心,可怜巴巴道,“那拜托,再多欺负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