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康大老爷也不是不能使出强硬手段,他可是堂堂护国大将军呀!
只不过这种行为他看不上,原因也是因为,他可是堂堂护国大将军呀!
不能做太掉价的事情。
冯康大老爷一直享受征服的过程。在若莲面前,他是处在完全强势的一方,他完全不担心,若莲成为他的人是迟早的事。
可是现在的若莲还是一只执拗的野猫,一只老想着逃跑的野猫,一只还没有完全被驯服的野猫。
这种新鲜感给冯康大老爷带来全新的感受,他还没有腻味,原本不想这么快改变。
但是今天,若莲确实惹他生气了。他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纵容她了。
冯大老爷坐在床的这头思考着,若莲站在远离床的另一头哭着。
若莲很害怕,她能感觉到冯康大老爷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她好几次重提付生家和父亲的事,冯老爷都是一副事不关己听故事的态度,还处处点评县太爷处理事情不干净。
若莲尝试过几次逃跑,最后都被府里的人抓了回来。
“你想救你那青梅竹马,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冯大老爷重重地敲了敲床板,重新躺倒在床上,“你不是要替你父亲讨回公道吗?哼,每天在我面前哭一哭,跪一跪,就想让我给你出头?”
冯康没看若莲,继续开口说道:“我是你主子,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帮你?此为一。第二,你看看将军府门口,每天有多少乞讨求生的人,我只要赏他们一口饭吃,为我做牛做马甚至做猪做狗都可以,我还稀罕你终身为奴为婢?第三,县太爷是朝廷委任的父母官,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一没证据,二没后台,信口雌黄张口就来污蔑官员,这可是触犯刑罚之罪啊。我还没捉拿你问罪,你还奢望我帮你出头?来,你说说,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帮你?”
冯大老爷越说越生气,手撑起身子坐起来,不屑地盯着若莲:“我将军府养着你,免你受颠沛流离之苦;我将军府供你吃喝,有免你食不果腹之恩,我将军府给了你一个屋顶遮风避雨,你不天天烧香拜佛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还得寸进尺要爷替你出头得罪同僚?是该说你太天真呢,还是说你太无知?”
听完冯老爷的一席话,若莲的最后一丝希望终于破灭了。她真的很后悔,她曾经希冀过护国大将军是贤王豪侠般的人物,可以救她于水火。她曾经想过只要能救出付生,她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命,但冯老爷要的显然不是这个......
“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
冯康光着脚踩在地上,上前拉上了门栓,转头看着缩在角落的若莲,冷冷地走过去:“我还真花心思调查过,几个月前确实有一批罪民被送去边疆,但不好彩,途中遇到了敌军的骑兵,无一生还,包括你那青梅竹马。你,趁早死了心吧。”
若莲停住抽泣,像是不信似的看着冯老爷。
冯老爷看着可怜兮兮的若莲,脸色柔和下来,走上几步,一把抓起若莲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攥着,温柔地说:“只要你以后乖乖地跟着我,就有你舒坦日子过的。之前我宠着你,惯着你,没想到你这脾气越惯越大,还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今儿爷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若莲口中不断求饶:“老爷,老爷!我错了,若莲知道错了,我会报答您的恩情,求您放过我,放过我吧!”
冯康笑着,靠在若莲耳边轻声说:“好哇,那就按我的方式,来报答吧。”
大颗大颗的眼泪自若莲眼中落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嘴里说不出连贯的话语,只能无用地哀求,不断挣扎着想要逃出牢笼。
冯康看着无助的若莲,心里涌上强烈地征服感,嘴里含糊地说:“跟你玩了大半个月,你真以为爷是柳下惠?”
深夜,若莲自沉睡中醒来,窗外玄月高挂。
“姑娘你醒啦。浴汤已经备好了,姑娘是要先沐浴呢还是先吃晚饭?”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俏生生的立在床前朝若莲说道。
“你是?”若莲开口,发出沙哑的声音。
“奴婢是瑞儿,大夫人派奴婢来伺候姑娘的。”瑞儿清晰地回答。
“伺候我?”若莲坐起来,身体的抽痛让她意识归拢,若莲僵住。
瑞儿低垂了双眼,避开看床上的人,重复刚刚的话:“姑娘,浴汤已经备好了,姑娘是要先沐浴呢还是先吃晚饭?不如让奴婢伺候您入浴吧。”
若莲像什么都没听到,仰头哈哈大笑,直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嘶哑着说:“老爷夫人对我可真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他们了。”
瑞儿小心翼翼地看着若莲,心中有些不解,被老爷宠幸不用做丫头了,难道不应该高兴吗?看若莲姑娘一边笑一边哭的,不知她到底是欢喜还是悲伤,莫不是高兴疯了?
自那日之后,若莲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动不动就向冯老爷求情,也不再试图逃跑。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