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川声音压低几分。李霜对上他的双眼，默契的朝他靠近几分。
“和三大长老有关。”
“！！！”李霜异瞳瞪圆。
本来应该是反派的人，同自己讲正派的主要领导者之一心怀不轨，这个反差这个刺激。
李霜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谢川笑着：“好了，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李霜闻言摸了摸肚子，说来也奇怪，昏迷这么久，自己想来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饿。
于是摇了摇头：“不饿，就是想出去走走。”
说完又指着自己的左眼。
“这个怎么办？不能消除可以隐藏吗？不然我以后在苍穹派行走只能蒙住了。”
李霜语气失落，刚当完瘸子不久，她可不想当瞎子。
谢川看她一眼，一挑眉，将手覆上她的眼睛：“闭眼。”
猛然被遮盖住眼睛的李霜下意识眨了两下眼睛，闻言又连忙闭住眼睛。
一阵暖意传来。
许久，等那暖意彻底消失，谢川才放下手。
好在室内的阳光已经没那么刺眼，李霜从黑暗中睁开眼，一下子就适应了外界的光线。
李霜眯着眼去寻谢川的身影，那人背对着一天中最后的阳光，整个人的边界线都模糊了，看起来很温柔。
没有初见时候的冷硬感，想到这李霜不自觉的笑起来。
“走吧。”
“好。”
...
两人行走在长廊下，风微微吹拂着，李霜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活动，感觉身体都退化了。”
“你昏迷的时候有没有梦到什么？”
谢川白银面具遮脸与李霜并肩走着，李霜回头看他时就朝她笑笑，眼睛里好像有星星。
李霜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言语都忘了。
她能感觉到谢川现在已经不同以前，很少发疯，不再患得患失，不再那么阴冷孤寂，甚至开朗了不少，李霜心里开心的紧。
于是两个人就那么傻傻的对着笑。
“江前辈。”一白衣男子朝不远处走来，正是江鸾。
江鸾见到谢川身旁得李霜，眼底惊讶闪过，面上冷淡如旧。
“李姑娘，你醒了。可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我帮你叫启清长老。”
“不用不用。”李霜拦住他要往回走的动作：“我已经没事了。我还要问你，李小姐怎么样？”
“多亏李姑娘舍命相护，小师妹没什么大碍，你昏迷期间她还常常来看你。”
“这样啊...”
李霜瞟了眼眼前长身玉立的少年，又看了眼一旁的谢川，心下一动，转头对江鸾道：“不知，我可否问你两个问题？”
“当然可以，李姑娘救了小师妹，也算是我的恩人。”
江鸾单手扶着剑答道。
“那好。”
李霜转身双手环胸，语气强硬的对谢川道：“你。找个凉快地方待会。”
谢川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眼睛里都写着‘你是不是疯了’。
李霜咽了下口水，还是乖乖认怂，嚣张不过一瞬。
拽过谢川，低声道：“师父，我真的有要事同江鸾讲。你就乖一点，我一会就去找你，好不好。”
“我为什么不能听？”
谢川一双眼睛表示怀疑。
李霜抿唇，总不能告诉他，我要问问你媳妇，他的初恋是不是李免忧吧。
就谢川那个占有欲，多影响以后的夫妻生活啊。
李霜正打算扯谎，谁知谢川白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看起来有些怒气冲冲的离开。
李霜看他背影都写着不甘心，止不住的咂舌心道：‘我这都是为你好。’
继而又转头看向江鸾，语重心长的问道：“江鸾，你...是不是心悦于李免忧。”
江鸾呆愣，完全没想到李霜会问这个，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李霜见他这个反应，知道是自己唐突了，安慰道：“江公子不必多心，继联合比武一遭我和李小姐已经算得上是生死相交的朋友。”
李霜眼珠一转，看了江鸾一眼，又移开。
“我见免忧对江公子很上心，不想让我的好姐妹白白空想一场。若是江公子没那个念头。我也早点让她知晓...”
李霜以袖掩面，一副替好姐妹伤心的样子：“好断了这个心思，不要错付年华。”
江鸾一时不知所措：“李姑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他脸红了几分：“我确实...”
江鸾点头又摇头“但不是...我目前...也不是...”
李霜看他这副语无伦次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