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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与夜]尾声·故事的背面(2 / 3)

过的声音——张静雅,她是关键证人之一,不仅是张富民坠楼案,还有电动车纵火案。谢阳也凑了过来,此时的张静雅已经失去了理智,哭喊里夹杂着抽噎让人不忍卒闻:“没有死!我的儿子还没有死!你们快去,快去叫人,就在桥底下,他只是被撞倒了……他还没有死啊!”

谢阳的表情闪过一丝挣扎,而后示意颜文斐不用管:“昨天开始的。其实处理带人命的案子,这种场面,我们见过很多了。倒是颜老板你别太放在心上。”顿了顿,她转移了话题,“我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说那个故事。难道是本打算混淆我们的视线,结果弄巧成拙?”

颜文斐刚才一直看着审讯室里面,闻言,她回过了头。

“也许,”她的声音很低,“是他身上那个叫刘小天的男孩,在向外人呼救吧。”

随着调查结果的公布,速亦达这家雄踞C市多年的企业终于气数散尽,轰然倒塌。做出撞死亲生儿子并残忍纵火的行径,张富民是否是心理变态成为了议论的焦点。多家传媒纷纷撰文,其中城市新闻以丰富的材料、深入的调查、和犀利中不乏煽情的文笔一炮而红。各色的揣测都围绕着死者和他的公司,嫌犯的名字刘小天,反倒很快被人淡忘了。

最初的骇然过后,嫌疑人该如何定罪的问题开始浮现。不少人认为死者对案犯长期施行暴力,倒在当初那辆肇事车的轮下,似乎是一种报应。但另一种声音则说,即便是模仿作案,分尸的罪行本身就很恶劣,不能用之前的遭遇开脱。电视节目里主持人和评论员在对话,店里客人的眼睛都黏在上面。颜文斐在洗拉花壶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人。

“一段时间没见了,颜老板,店里生意更红火了些?”来人方圆一米内都洋溢着轻盈的喜悦。颜文斐朝他点头,那篇风行一时的文章她看了,凭借灵敏的新闻嗅觉,成春永最近高升到了报社主编的行列,现在是社会新闻的几个负责人之一。

江烨照着他上次的吩咐给他做了一杯咖啡。成春永慢条斯理地喝着,喝了几口,靠在椅背上回头:“写文章除了笔头功夫,关键还得靠消息灵通。今早报社总编找我,说现在正值风口,趁势发几篇跟进报导,肯定能吸引一批读者。你猜我怎么讲?我说这得看给我提供素材的高人情不情愿啊,人家不开金口,我上哪儿给你挖出跟进报导来?”

“案子没宣判,他们刑侦队的记录应该还在保密。”颜文斐点头,面不改色地将祸水东引。

成春永也没泄气,只哈哈一笑,观察她忙碌了一会:“您二人,真不是同事?”

“我是厨师。”颜文斐回答,她正在敲着装蛋黄酱的桶。成春永看了看她的表情,知道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店里的客人来了又去,桌子渐渐空了,他出声:“我做新闻这么些年,大小离奇事见了不少。分尸案,也算稀罕。”

颜文斐不吱声。成春永继续:“犯这种案子的,一般都有点毛病,要不就是连环杀手,反社会,很多前科。我去了上次新闻发布会,听说犯人是个20岁不到的男孩子。这听起来,好像有点怪?”

“目前来看,行凶并处理尸体的确实是他。”

“那之后呢?调查是不是还在继续?”成春永上身前倾,“颜老板,你平时和裴队长往来挺密切,我听说影响越坏的案子,起诉和判处得越快,现在这个跟其他的比,好像慢了点。你也去过他们的审讯,有没发现些不为人知的内幕,比如是被人构陷啊,冤枉啊之类的?”

空了的塑胶桶被放在桌面上。颜文斐停下来,片刻,蹲下身把装满的瓶子放进冷柜:“人是他杀的,无论过程和原因是什么,结果就是这样。你说的构陷,也许有这可能,但你如果真的这么写,后果怎样我就不知道了。”合上柜门,她站起来,看了他一眼,“我猜你来这里之后,大概也想去找裴队长。我和他之所以有往来,是因为他欠了我一笔装修费,如果你帮着分担一点,他只要不是忘恩负义,应该多少会买个面子的,可以考虑一下。”

周红月抱着一大摞文件夹走进了鉴定室。岳超风正要下班,一见他脸就垮了下来:“我说裴右有完没完啊,连着两天了!”

“检察院要补充材料,我们也是没办法。”周红月好说歹说。岳超风把样本玻片扔进写着有害废物的垃圾桶:“又是尸块是吧?查过了,没有切割痕迹、有部分活体反应,其他被高坠破坏过了。”

“尸体今天火化了。”周红月把最下面的硬盘抽出来,“是肇事车后尾箱的照片。”

岳超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接了过去。读碟的声音滴滴作响,他突然问:“所以说作案手法还是没有确认?”

“确认了,是车轮分尸。”周红月忙不迭道,“老大想找不是高坠的血迹,以及有没清理过的痕迹。”

岳超风又狐疑地朝他一瞥,但没问什么。周红月挠挠头,半晌,有些不好意思:“这件事他也没和我们解释清楚。”所以他才摸不着头脑。他觉得老大可能也是。

“对,都提交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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