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苦为了儿女私情、一时的得失而心灰意冷、伤怀如此呢?”
苏惹月明白了周敏静的意思,是想要宽慰她。她有些生气,第一次不顾礼数,直率地说出心中想法,道:“侯爷,苏惹月只是个小小女子,没有你那么大的肚量。沉星命里是欠哥舒姑娘的,她能救得了他,我不行、我输了。
我认命还不行吗?
但从小爱慕的人另娶他人,难道我眼睁睁地看着还不够,他们准备喜宴、采买嫁妆;喜气洋洋、拜堂成亲,周围一片恭贺之声,我内心如同刀割,还要硬做出一副宽容、喜气的笑脸,给他们添添喜吗?
我苏惹月连脸上露出生气、沮丧、低落表情的权利都没有吗?”
周敏静宽容地道:“苏大小姐,你没有必要逼迫自己到这种地步。我只是想告诉你,若你看不下去,就干脆不要看。眼不见为心净。”
苏惹月道:“可天海豊就是我的家,我还能去哪儿呢?”
周敏静叫破敌端上请帖和盖了官印的任命书,站起来,双手奉给惹月,道:“敏静诚心邀请苏姑娘为谋士,如果苏姑娘答应,绥远侯府上下,都会给予姑娘最高规格的礼遇。事出唐突,还请姑娘认真考虑。
——而且,广东之事,我是真心需要姑娘的帮助。广州当地的海道史和水师指挥使和我已然通过气,葡萄牙人冒充满剌加使臣,在广州航线上现身。”
苏惹月吃了一惊:“什么?他们来了?”
(不好意思这里时间加速了大约20-3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