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夷为平地,从瓦尔德弗雷到他最小的儿子,一个也别想逃脱。若波顿一族也插手了这事,他也会把这些人拉入清单,享受同等待遇。
他脑子里的一根弦被触痛了,人瞬间惊醒,犹如陷阱上负载的弹簧,准备好随时粉碎任何阻挡他的可怜东西。这感觉似曾相识。当雷尼斯和塔贝克斯胆敢对兰尼斯特之名发起挑战;当阿里斯为了侮辱他,赐给詹姆一袭白衣,让他成为不得婚娶的御林铁卫;当劳勃的叛乱接近成功;当凯特琳史塔克软禁了提利昂;当罗柏囚禁了詹姆;当贝里席承认涉嫌谋杀他……此类情况下,只有一种解决方法。前进的路只有一条,他必然会执行到底,绝不回头。
那天,他写了好几封信。第一封写给他在凯岩城的弟弟,示意他到君临来照管托曼。第二封信写给詹姆,以防万一,依然让骑手送去。第三封写给吉娜,警告她不要掺合夫家的纷争。第四第五及后面几封信都写给手下的旗人,让他们迅速动员起来。他在信中说:弗雷一族及其同伙已对兰尼斯特家宣战,他们要为此付出代价。提利尔的人会留在君临保卫国王,他们则将跟随兰尼斯特士兵前去讨伐河间地的叛徒。
最后一封信写给瓦尔德弗雷。信简短、没有署名,只附上了兰尼斯特的印章。
很快,雨水将在叛徒家的大厅哭泣,内里并无魂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