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将手中杯盏放回桌上。
三郎一双眼睛微垂着,外人看起来似是不动声色,可她这个做母亲的还不知道吗,三郎这是心虚了。
“衡安,你告诉娘,风吟是不是来了?”
蒋衡安心道果然如此,好在他已有了心理准备:“娘,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都如此晚了,沈风吟不好好呆在永乐居里,来我这作甚?”
蒋崇州愤而甩手,对蒋衡安的作为非常不满:“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不肯说出事实!”
知道他们很生气,可只要人没被逮出来,蒋衡安自然抵死不认:“刚才我都已经解释过了,你们又不相信。况且这算哪门子的证据,只是你的臆想猜测罢了。”
“放肆!”蒋崇州眉头紧蹙,浑身凌厉:“越发无法无天,我就是这么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