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被岑道摔服了,“仗势欺人之辈”摔不服的都被撵回去了。
留下的周云达这类“纨绔”,自己还算上进知道读书,晓得不可伤人,又因为家中背景的缘故,岑道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二人说话声音不大,但周云达愣住的傻样儿实在太过明显,他那些跟班立即围了过来。
“周公子,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晨课还没做呢。”相月白客气都懒得,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就是武安王远亲吗,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好意思在凌云兄面前猖狂?”一个跟班愤愤道,“也不看看凌云兄的哪家的公子,别说远亲了,就是武安王本人站这……”
“闭嘴!”周云达被这人蠢得烦躁,“武安王是从一品郡王,是你能妄议的吗!”
岑义安的确是被夺了兵权才做的个闲散王爷,有人唏嘘有人愤愤,自然也有人幸灾乐祸。
但再闲散也是曾经手握重兵的大帅,现在的从一品郡王,不是谁都可以非议的。
若是被有心人捅了上去,自己父亲难免受牵连,这点利害他还是清楚的。
“凌云兄若想报复那女学子还不简单?”旁侧一个少年哥俩好的揽过他肩膀。
周云达抬头一看,是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郭隽。
郭家亦是相党,因此他与郭隽一向称兄道弟。
“我兄长近日得了块宝贝墨石,是丹石产的,少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