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动荡,您便是肯让步割地,他们也不会放过这次撕下大楚一块肉的机会!诏国和他们养的鹰隼一样!是不会知恩领情的!”
楚帝霎时变了脸色,阴沉可怖。“打仗?孟慎言,你年纪轻轻,知道打仗要耗费多少物资和财力吗?!”
“陛下恕罪!末将不如户部清楚,但末将知道,若将城池白送给诏国,百姓必将遭……”
“闭嘴!”楚瑞暴怒,摔了奏折,“你是在质疑朕的谕旨吗!”
孟谨行不顾岑道抓着的胳膊,执意继续:“一座城池不可能满足诏国人的胃口,以诏国之凶残,到时西境又将是白骨露野之景!”
“你好大的胆子孟慎言!敢指责朕?来人!把姓孟的给朕拖下去!杖责三十!”
与此同时,楚都城门下。
沙尘扬天,紧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守城士兵听见动静,紧张地探头查看。
狂命奔来的驿卒摔下马,半身血迹,他高举起被牛皮袋包好的军报,声嘶力竭:
“西境八百里加急——霁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