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没钱了?赶着要去西诏投奔哪个有钱有势的富商了?我告诉你你休想,我绝对不会休妻……”
妻子突然的“不受控”和噬魂香对人心智的影响,让他满心都是恶毒的猜想。陛下怎么会就看中她?出使西诏,诏国人能听她一介女子的话?肯定是找好退路了,说不定一到西诏就直接失踪,她肯定……
闻言,钱玉儿脚步停下。
刚嫁人那一年,赵理便时常这样怀疑日日读书的她,是不是要勾引什么状元探花。
赵理平日对她倒也不会打骂,但却会在此事上不断羞辱她。
她没有回头,深呼吸后,语气冷淡且平静。
“你自科举就开始巴结也没巴结上的齐家,曾经两次问我愿不愿意入朝为官。
“你以为齐家大公子齐闻非愿意接见你,是因为终于认可你了?其实只是因为那次拜帖是我替你递的,他是我在国子监的司业。
“我无所谓你休不休妻,赵理,我嫁给你只是完成父亲的心愿。”
她裙摆飘摇,如席卷扬天的枯叶,翻飞间已然远去。
“但若我之后做事,你要阻拦。我会先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