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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1 / 2)

懿德正逗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鹦鹉,神色悠然。

鹦鹉是底下的宫人送来讨好她的,颇为伶俐,最常说的话便是“公主万安。”

仿佛知道谁才是掌握着它命运的人一般。

听了宫女的禀报,懿德的神情微动,与皇后如出一辙的凤眸闪过几分怔愣,旋即恢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模样:“本宫知道了,待会便去。”

椒房殿。

半个时辰过去,懿德长公主姗姗来迟。她笑着向皇后行了个礼:“母后找懿德可是有事?”

皇后瞧着她,微微笑了笑,像是带着几分抱怨:“怎么,只能有事才能找我的女儿吗?有时间举办蹴鞠比赛,也不来看看母后吗?”

懿德神情一顿,随即懒懒地靠在背椅上,脸上的笑容更加明艳了些:“看来什么都是瞒不过母后您的眼睛的。”

皇后的神色淡了下去,眼神也渐渐凌厉:“但本宫倒是不知你何时有了做媒的爱好?”

皇后是实在疑惑,懿德性子是有点古怪,行事乖张,可这些事她向来不爱插手的。

懿德丝毫不惧皇后的威势,她大笑出声,身子也微微颤抖:“母后,我也并没有做些什么,只是推波助澜了一把。王春郦和我那个傻弟弟,从一开始就成不了。您知道的,不是吗?我所做的一切,您没有不知道的。母后又何必如今才兴师问罪?”

她正说在兴头上,恰巧这时晋穆陵满脸怒容地踏进了大殿,身后还跟着白青。

懿德长公主见到他声音一顿,转换了话题:“哎呀,三弟这是怎么了?春郦是和桓家大郎定亲了,可王家的女儿又不止一个,母后还能为你物色另一门好亲事呢。”

皇后闭了闭眼,睁开时心绪早已平复:“懿德,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晋穆陵听着懿德阴阳怪气的话,心中怒气更甚。可他不敢和长姐顶嘴,毕竟挨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还记得小时候他向懿德炫耀外祖父送他的猫,而懿德却没有。结果晚上就在自己的寝殿内,发现了自己养的那条猫。

被剥了皮,挖掉了内脏,满地都是血。

猫儿的眼睛不甘地睁着,死死地望着人一般,给当时的晋穆陵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事后,皇后罚了她禁足一月。尽管现在懿德不可能这样对他了,可他骨子里还是有点怕这个女人。

“母后”晋穆陵:“儿臣只喜欢春郦,求您想想办法,让春郦和桓家那贼子的婚约作废吧。”

皇后本就心情不妙,一听这话更是眉头紧皱:“你当本宫是庙里供奉的菩萨吗?你许个愿,本宫就能做到。”

“可是”晋穆陵还是不甘心,想要说些什么。

皇后却打断了他:“此事就此作罢。你应该多放点心在公务上,前几天你父皇又夸奖了四皇子,说他慎思笃行。你呢?”

晋穆陵不服气:“父皇的心都偏到天上去了。我做再多也得不到夸奖,四弟却不一样。”

懿德也煞介其事地点了点头,挑了挑眉:“谁让兰贵妃受宠呢,男人就是喜欢那样的解语花。”

皇后头疼地用手揉揉额角,神色倦怠:“都回去吧。”说完率先起身向内殿走去,她不想再看见这两个糟心玩意。

皇后宣懿德来是想试探她的目的,结果却被气得够呛。想着,皇后凤眸一敛,懿德确是聪慧,猜出了她对穆陵婚事的安排。

但愿,她现在不知道她的另一个安排。

幽州,魏府。

谢姮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打量着手中的华胜。她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清点自己的首饰,那些珠光璀璨,光是看看就让人心情很好。

这时候冬堇走了进来:“将军派军卫来说,今晚不回来了。”

谢姮皱了皱秀眉,没了观赏的兴致了。

饶是她不通军略之事,也能从这不同寻常的氛围中,感受到风雨欲来的征兆。

况且昨儿母亲又来了书信,说是京中局势越发变幻莫测了。虽说谁当皇帝都不会影响到谢家,可她私心里还是希望三皇子晋穆陵继位最好。

而四皇子晋景湛,谢姮想到了那场刺杀,魏宴安为保护她还受了伤。

晋晋湛绝非善类,他若是上位,朝野上下怕都是不好过了。

谢姮望了望外边的天色,今日倒不算很热,便想着去柳轻眉那处。

王怀瑾来信说同意了伯邑去明麓书院,这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他自是乐得买这个人情给谢姮和魏家。

只是琅琊距离幽州可不算近,以后魏伯邑归家的时日怕是少了。

谢姮起身朝外走去,刚出院门,就见有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是一个小厮,瞧穿着不像是魏府的。那人直直地对着谢姮跪下,嘴上说着:“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秋鹭眉毛一竖,微微挡在谢姮身前,声音严厉:“什么不好了,你还不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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