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俩说好了。下个月的今天,我来找你取货。”江映清这次用整只手抚摸着这棵原木,像是在抚摸一个婴儿的脸庞。
早上刚赶到店里准备开工,何少松便来到了江映清的办公室。
“师父,怎么了?”
“白久来电话,说他今天下午两点到机场,要你去接他。”何少松说。
“白师弟真的回来了?”江映清问。
“嗯,他之前不让我告诉你,说是要给你个惊喜。”何少松说。
“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江映清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答应了下来。
进到工厂,工人们还没到上班的时间。江映清到仓库里取出一块红木,何少松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已经到了走路佝偻的地步。江映清准备为师父打一根拐杖,让他稍微轻松一点。
选好木材后,江映清在办公室等了师傅们一会,等他们一起操作机器。
待师傅们来到工厂,两位师父帮江映清做了切割。江映清又为拐杖做了形状,细细打磨着。待拐杖完工后,江映清又在拐杖低端从下往上雕刻了几棵长寿松,希望能为师父带来好的寓意。
一直工作到中午十二点,江映清才想起来要去机场接白久。于是匆匆回家洗了个澡,换上了身干净的衣服。
赶到机场,一看表还有二十分钟。于是在休息区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白久出来。
“周大小姐,你真把我当司机啊?”李在煦一边开车一边抱怨着。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上次帮你这么大一忙,让你当回司机还要死不活的。”周黎初推了推墨镜,一脸傲娇。
李在煦本是趁着休息去周黎初家和周父谈事情,没想到半路被周黎初抓来当司机。
“不过我真挺敬佩你的,为你的小医院付出那么多。”李在煦说。
周黎初虽戴着墨镜,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商人懂什么?”
“靠,你歧视商人啊?”李在煦表示惊讶和不能理解。
到了机场,李在煦提着周黎初的行李箱,“大姐,你箱子里放的砖头啊。”
周黎初走在前面,不管李在煦的死活。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摘下墨镜看了看。
“映清!”周黎初用胳膊捅咕了一下李在煦。
顺着周黎初看向的方向,李在煦果然看到了那个蓝发女孩儿。
李在煦一把松开周黎初的行李箱,朝着江映清走了过去。“江老板,真是你啊。”
江映清抬起头看到李在煦站在面前,“李先生要赶飞机?”
这时拖着行李箱的周黎初赶了过来,“李在煦,你是不是人?”说完又马上转过身给了江映清一个大大的拥抱:“映清!”
“黎初,你们一起赶飞机?”江映清也回抱了一下周黎初。
“不是,他来送我,我要去欧洲学习一段时间。”周黎初说。“你是来?”
“哦,我师弟今天回来,我来接他。”江映清说。
周黎初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李在煦。“刚好,叫李在煦陪你一起等,让他送你们回去。”
“啊?不用了吧。”江映清本来打算打滴带白久回去的。
“江老板,我非常乐意。”李在煦说,然后用眼神示意周黎初:“你总算干了件好事。”
“好啦,我要走了,叫他陪你等。”说完周黎初上二楼去检票了,回头和江映清挥着手,江映清也冲她挥挥手。
刚送进去周黎初,江映清就看到一道黑影窜了过来,“师姐!”
一个熊抱险些把江映清扑倒,还好李在煦在后面托了江映清一下给了她一个支撑点。
一脸阴沉的李在煦轻轻扒开了这个男人,并且清咳了两声。
“李先生,这是我师弟白久。”江映清给他介绍着,白久向他伸出手。
李在煦伸手大力的握着白久的手说:“你好,我是红酒。”
江映清一脸问号,用看傻子的眼神扭头看着李在煦。
“白久,这是我的朋友,李在煦。”江映清介绍到,李在煦却被“朋友”两个字击中,心里暗暗揣摩着,是不是自己在她心里都地位有所上升。
“白久,一会儿李先生送我们回去。”江映清说。
出于绅士风范,李在煦接过了白久的行李箱,代价是看着白久一直缠着江映清。
出了机场,李在煦按响了车门。
李在煦把白久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又走到前面打开车门打算让江映清坐到前面。
白久正准备坐到后面,被江映清一把揪住了领子:“你真把李先生当司机了?”然后,在李在煦焦灼的目光下把白久塞到了前面。
路上,白久滔滔不绝地讲在欧洲进修期间趣事。得知李在煦也是建筑系的后,更是打开了话匣子。
李在煦第一次见比他还能说的人,江映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