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市的拍卖会邀请了许多商界大佬,像江映清这种小店店主自然拿不到邀请函。
不过赵冠义有邀请函,江映清只好去求助这个爸爸。
晚上,江映清回到家,看见赵冠义正坐在茶桌上喝茶看报。于是拎着自己托赵成言买的茶,坐到了他的对面。
“爸,最近公司忙不忙?”江映清把茶叶放在了茶桌上。
赵冠义把报纸放下,“还可以,都是正常的运营。怎么了,还给我送礼?”
江映清从茶叶袋里面掏出一袋茶叶外加一瓶可乐推到赵冠义面前。赵冠义笑了笑,每当这个宝贝女儿带可乐来,就是有事要求他,这已经成了父女俩之间的暗号。
“什么事?”赵冠义问。
“文安市的拍卖会,我想去木器那场。”江映清也不拐弯抹角。
赵冠义从茶桌的抽屉里掏出邀请函递给江映清,他早就知道江映清一定会来找他。
江映清接过邀请函,顿时觉得赵冠义比她亲爸还亲。“爸,太感谢你了。”
赵冠义摇了摇头表示不用谢,“看上什么东西尽管出价,算在老爸头上。”
虽然赵冠义这么说,但是江映清可不敢算在他头上了,前段时间刚管他借了八百万,怎么还能让他花钱呢。
第二天到木店后,江映清叫来白久,让他陪自己一起去拍卖会。
“师姐,你怎么搞到邀请函的?你爸能让你去?”白久这里说的“爸”,一定是江映清那个顽固爸爸。
“赵爸给的。”江映清说。
“那咱们是以赵爸公司的名义去,还是以江何木店的名义去?”白久问。
江映清嫌弃地撇了白久一眼,“你脑子学坏了?赵爸的邀请函当然是以赵爸的名义。”
白久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江何木店能接到这样的邀请?”
江映清继续着手里的活,想着白久确实比自己有志气多了。自己从七岁开始学习,大学毕业开始接手木店,却一直没能为木店做什么贡献。
想着想着,手上的刻刀直接磕到了自己手上。鲜血“喷涌”而出,“师姐!”然后,晕血的白久直接晕倒在地。
江映清淡定的找出医药箱给自己简单地止血消毒,然后一边掐着白久的人中一边给何诗年打电话让他开车送白久去医院。
到了医院,白久和江映清分别进了不同的科室。
医生给江映清的手做了包扎,打了破伤风。隔壁医室的白久已经打上吊瓶,吸上氧了。
何诗年陪着江映清在大厅也打上了治疗贫血的点滴。
“师姐,你这是怎么弄的?你捅师兄了?”此时何诗年还不忘开玩笑。
“我用刻刀的时候走神了。”说完,江映清低下头看着手上的针,又开始思考并走神。
最终,她决定去参加比赛,为了江何木店,也为了自己。
到了晚上,何诗年把两人送回店里。
白久直接瘫在沙发上,“师姐,你吓死我了。”
“师哥,你才吓死我们了,你晕血也太严重了吧?”何诗年给两人倒了水。
“我想和你们俩商量点事。”江映清觉得关于江何木店发展的事情,还是要和两个人商量,毕竟现在他们师兄弟姐妹三人算是这个木店的主心骨。
何诗年听到师姐要商量事情,也坐在了沙发上。
“江何木店有理由前进,所以我决定去参加比赛了,不管结果如何。”江映清说。
听到师姐说要去参加比赛,何诗年冲上来抱着自己的师姐,又转身去摇晃白久。
“何诗年,你是不是要杀了我?”白久一边干咳,一边再次瘫倒。
白久向师姐投去欣慰的眼神,不止是因为师姐愿意为了江何木店迈步,更是因为师姐愿意出去接触世界,这对她自己来说也是极好的。
回到家,阿姨已经做了饭,郭锦书他们正坐在客厅等着江映清回来吃饭。
见江映清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晚?”郭锦书问。
江映清举起手,“姐,你怎么弄的?”赵成言跑到江映清旁边检查着她的手。
“刻刀不小心刻的。”江映清说。
“没有大问题吧?”赵冠义问。
“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好了。”江映清说。
第二天,因为白久的大嘴巴,江映寒和赵成言都知道了江映清要去拍卖会的事情,双双赶来了江何木店。
此时,江映清因为手伤无法工作,只好在办公室画着设计图。
“姐,听说你手受伤了?”江映寒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看着江映清的手。
白久从后面跟了进来,“只知道担心你姐姐,不知你白哥我在这场事故中受伤最重吗?”
江映寒白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
白久看这小子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