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我坐在女客院落的台阶上,看着手中的金色令牌陷入沉思。
原剧情拿到金色令牌的是云为衫和姜家姑娘,没承想这次我没提前自曝,居然替了姜家姑娘,拿到了另一块金色令牌。
忽然手中的令牌被人抽走,我猛地转身发现是宫远徵。
不过他形容憔悴,眼下乌青,仿若两日未眠,我定了定神,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徵公子?没记错的话,女客院落是禁止男子入内的吧。”
宫远徵把玩着手中的金色令牌,嘲笑道:“怎么?!他公子羽能来,我就不能来。金色令牌,挺丑的。”
说着把令牌抛还给了我,我笑道:“丑是丑了点,但胜在管用,说不定凭着这块丑令牌,我能成为你的嫂子。”
宫远徵忽然上前一步,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嘴角带笑,“三、二、一。”
我顿感眩晕,腹部一阵绞痛,抬头迎上宫远徵奸计得逞的笑容:“宫远徵,你……你对我下毒!”
宫远徵笑道,“反应挺快呀!你可以猜猜,我是怎么下毒的。猜对了,就给你解药。”
我忍着剧痛,给自己点了止痛的穴位,痛感暂时消失后,我恶狠狠地盯着宫远徵,仔细回忆两日来的细节,片刻后吐出五个字,“白芷金草茶。”
宫远徵抬手鼓掌,“郑二姑娘好生厉害,猜对了。不过嘛,解药在徵宫,我忘记带来了,今夜酉时二刻来我徵宫取。”
说完,宫远徵飞上屋檐,迅速离开。
*
酉时三刻的徵宫,宫远徵坐在桌旁,静静地喝着茶。
“迟到了哟,郑二姑娘。” 宫远徵头也不回地道,此时的我正从他身后的窗户翻进来。
我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徵公子,你这徵宫洒扫的下人该罚一罚了,这窗户上全是灰尘。”
宫远徵站起来转身看着我,“我的房间,平时不让人进来……打扫。”
我抬头看着宫远徵,微笑道:“这么说,徵公子待我倒是不一般,那我还真是荣幸。”
“为什么迟到?” 宫远徵转移了话题。
“出门的时候,为了躲管事嬷嬷和巡逻侍卫,费了点功夫。 ”说着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宫远徵,“我……待选新娘,极有可能是未来的执刃夫人,你……徵宫宫主,未及弱冠,我们今夜也算是幽会了,怎么也得避着点人吧。”
宫远徵下意识想要反驳,但红着脸、张了张口终究是没说出什么。
我勾了勾唇角,向宫远徵伸出了手,“解药呢?”
“不急,先吃点东西。”宫远徵转身坐下,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在女客院落吃过了,不过徵公子诚心相邀,也不好推辞。”我顺势在宫远徵对面坐下。
宫远徵微笑着给我介绍了每一道菜,“都是我亲手做的,解药就藏在其中一道菜里,郑二姑娘可以凭本事找出来。对了,好心提醒一句,其他菜可都是剧毒,你可要仔细些。”
说完,宫远徵一脸期待又兴奋地看着我。
我拿起筷子,在最近的一道菜上面停留片刻,然后又移向另一道菜,不断重复,直到略过桌上全部饭菜,宫远徵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玩味,逐渐变成不耐烦。
我又绕了一圈后,将筷子放下,“徵公子,我有个问题。你说其他菜都是剧毒,但我要是被毒死在你徵宫,你真的能善后?我可是拿到金色令牌的新娘。”
宫远徵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这有什么难善后的,医馆恰好归我徵宫管辖。未经允许擅入医馆者,徵宫可斩于刀下。月黑风高、无灯无火,待选新娘郑南衣深夜潜入医馆,偷盗药材被发现,随后被我毒杀,合情合理。”
我点了点头,“嗯,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我又拿起筷子,将桌上每道菜都夹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还不断给出评价,“这个太咸,这个差点火候……”
宫远徵在旁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将桌上所有菜都吃了一遍后,我问道,“有没有酒?”
“什……什么?”
我解释道,“菜做得还不错,如果有酒就更好了。”
在宫远徵无语的眼神中,我得出一个结论,徵宫没有藏酒,咱未及弱冠的远徵弟弟不会喝酒。
一炷香后,我放下筷子,桌上的菜已经被我吃得差不多了。
“真能吃!” 宫远徵不屑地吐槽道。
“嗯,死前最后一餐当然要吃饱啦!不然做饿死鬼多难受。徵公子,死前能不能满足我一个愿望?” 我看着宫远徵,一脸认真道。
“说来听听。”
“我想……我想摸摸你头发上的小铃铛。” 我尽可能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望着宫远徵。
“不行!”
“徵公子,据说死不瞑目的人会一直缠着,生前没满足她愿望的人,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