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
“徵公子,我感觉呼吸不畅,胸口发闷,我是不是要死了?”
“……”
“徵公子,若有来生,一定……一定让我摸摸你的小铃铛……”
宫远徵愤怒地拍了拍桌子,“够了!不要再演了。”
我收敛了神色,讥讽道,“公子不就想看我濒死认输的样子吗?怎么不满意?!没关系,我可以换一个跪地求饶的版本。”
“郑南衣!你早就发现饭菜里面没毒。” 宫远徵咬着牙,气愤道。
我点了点头,“饭菜里不仅没有毒,也没有解药,我确实早就猜到了。徵公子虽然爱玩,但也知道分寸,毒杀我的善后工作没那么容易,更重要的是浑元郑家与角公子交好,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所以除非明确危害到了宫门,否则徵公子一定不会杀我。”
我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继续道:“没有毒药,自然也没有解药,徵公子不会这么轻易地把解药给我。”
宫远徵逐渐平复情绪,轻声笑道:“倒是我低估郑二小姐了,既然如此解药就给你了。”
我放下茶杯,“红景天、连翘、炙麻黄、广藿香……”
我每说出一味药材,宫远徵的脸色便黑上一分。
是的!我说的正是解药的配方。
宫远徵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这可是我前不久研发的毒药,从未对外公开,你……你怎么知道解药方子。”
“没记错的话,之前徵公子解牵机散,靠的是以身试毒。精通药理之人无非两种,一种是博览群书、熟知各种药学理论,譬如月公子。另一种则是以身试毒、靠身体本能去感知去辨别,比如我和公子。”
“谁是月公子?”
卧槽!
装逼装过了!
忘记剧情到这里月公子还没出现,提前剧透了!
“这不是重点。”
忽然我感觉身体猛的开始发热,五脏六腑都被灼烧,全身像针扎般疼痛,不由得蜷缩成一团。这个感觉……是半月之蝇,但不应该这么快呀,不过短短十日就开始发作。
上次任务结束后寒鸦柒没给我解药,直接就让我来了宫门,想必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我保护上官浅,没想让我活过十日。想到这里,心中暗骂一句死渣男,将来落在我手上,定将这死渣男抽筋扒皮泄愤。
“你……你又在装什么?我可不会被你骗第二次了。”宫远徵冷眼看着我,不屑道。
“寒水石、紫花地丁、龙胆草,徵公子……求你帮我取来这这几味药材……” 我喘着粗气,艰难道。
宫远徵看我脸色不对,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好烫!你……你是真的……”
我愈发感觉难受,神志有些模糊,口中不断重复着:“徵公子……寒水石、紫花地丁、龙胆草……求你……徵公子……”
恍惚间,我看到宫远徵飞快地离开。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将我放在床榻上,然后端着一碗汤药喂我喝下。
*
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
房间内空空当当的,宫远徵已不见踪影。
忽然想到今日是选亲大典,我拍了拍脑袋,急匆匆跑回女客院落换了衣服,又奔向执刃殿,紧赶慢赶终于在大典开始前走了进去。
管事的嬷嬷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还是领着我走到队伍最前面,云为衫对面。
我平复呼吸,努力回忆起原剧情。
虽没有明确规定,少主须得从两名金色令牌中选出新娘,但惯例一向如此,也就是说少主夫人不是我,便是云为衫。
宫唤羽已经知道,云为衫便是弟弟公子羽心上人,所以只能是我。
果然宫唤羽进来后先看向云为衫,勾了勾唇角,然后转身向我伸出了手,我佯装羞涩地将手放了上去。
“郑二姑娘,我说过的,我很期待在选亲大典上见到你。”
*
夜晚的女客院落内,我叩响了上官浅的房门。
“抱歉这么晚打扰,我有些睡不着,正好看见上官姑娘房间灯还亮着,所以想着过来说说话。”
进入房间,我看到云为衫也在,“云姑娘也在呀!”
“睡不着,所以来找上官姑娘说说话。”
我勾了勾唇,“这熏香可真好闻!”
上官浅一边坐下煮茶,一边解释道:“这香名叫秋缠绵,是我老家很有名的一味香料,云姑娘说她睡不着,所以我就点了这个,可以助眠安神。”
上官浅说完,将一盏茶递给我。
我接过茶闻了闻,“这茶也不错。”
上官浅继续解释道,“是我家乡的老茶,鲜爽甘醇。”
我放下茶盏,“香是好香,茶也是好茶,合在一起就更妙了。可以……神不知鬼不然让人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