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安排她钢琴横插一脚。他们是梁祝,她就是那个苦恋不得的马文才。
心太疼了。她想。徐清嘉专注的目光于秦楷瑶是蜜药,于她如凌迟,一颗心像被油煎被火烤,辣辣地疼。
中间她只和徐清嘉有过一次对话。那时秦楷瑶去了洗手间,像所有人都会用对白填补沉默的空隙一样,徐清嘉开了口,特意幽默地,想拉进距离:“上次怎么伞也不亲自还给我?很没诚意啊。”
却起了反效果。她一本正经:“对不起,害你感冒了,你看病的钱我来出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叹了口气,想接着说点什么,秦楷瑶这时进来,对话就到此为止。
牧清漪当然知道他在开玩笑,用他们可怜的、唯一的交集开玩笑,可她没法同他玩笑。
就这一次对话。
牧清漪本也以为这会是排练结束前她与徐清嘉唯一一次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