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眼睛,惊呼着,“喂!”
他身上还穿着浴袍,就那么沉了进来。
她□□,处于弱势地位,此时此刻,他的脸上甚至冷静的。
这个小疯子真是,以前他哪能这样对她啊。
这么想着,无端有几分委屈。
结束后,他把她放在浴缸里,氤氲的热气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带一丝情绪。
她仰面看他,眼角有被欺负狠了的泪痕,“你回家吧,我想自己待着,反正也分手了。”
他自动回避她的话,蹲下来亲亲她的侧脸,“想吃什么?”
“……”不是才问他们什么关系?
“点外卖吧。”她还是不使唤席家少爷做这些了。
席言没多说话,见她软绵绵的动都懒得动,伸手帮她洗起洗澡来。
闻徽皱眉躲开他,愤愤道,“我自己有手,你出去。”
席言把她抓过来,冷声道:“姐姐,别闹了,洗完了还得出门。”
她不耐地撇过脸,“出门干什么?我不去。”
“去见赤莫。”
为什么还要见赤莫?她不明白,他是在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你自己的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去,席言,我不说第三遍。”
席言沉默着给她洗完,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擦干身体,才抱出来放到床上。
他去给她找衣服,回头发现它已经钻进被子里,目光防备地望着他。
他走过来,与她对视着。
“姐姐不想做的事,我不勉强你。”
她舒了口气,目光软了几分。
席言看她的眼神晦暗不明,“是在你是我女朋友的前提下,可惜你现在不承认,所以我决定要带你去。”
“席言。”她很少能一瞬间情绪波动这么大。
他冷淡地说道:“姐姐不也没尊重我的意愿就分手吗,换到你身上就受不了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听任你的摆布了?”
“摆布?”席言寂寥地笑了笑,“姐姐之前是在摆布我吗?”
她努力压抑自己,片刻安静之后,她垂下眼,“你说是就是吧。”
凉凉的调子,看也不看他一眼。
席言伏下身子,情不自禁地重新贴近她,捧起她的脸庞,低声乞求她,“姐姐,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不想这样子。
她不开心他也难受。
她永远不可能回答他想听的那一句话。
她手臂横在胸前,推开他几分,宁愿妥协似的接受他的’摆布’:“不是想出去吗,走吧,我陪你去。”
他松了手,眼中的光芒一寸一寸熄灭,沉入无尽的黑暗。
-
赤莫很久之后再见到这对小情侣,隐约能感觉出他们之间的怪异,但又说不清楚,席言分明还是那样视线里都是闻徽,闻徽和平时一样高冷,就感觉不一样了。
一顿餐后,席言提出送赤莫回学校。
闻徽冷着眼看他,赤莫以为她不高兴了,忙推辞自己回去就好了。
可席言坚持,闻徽倒也没说什么,开着车把他送了回去。
到校门口,席言又开口,“姐姐,我们去里面散散步吧。”
闻徽盯着他,半响后下了车。
校门口人来人往,很多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席言去牵她的手,她递给他一个东西。席言视线看过去,愣了愣。
那是一个口罩。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和我走在一起。”她的语气那么冷漠。
他的脸顿时白了几分。
赤莫不明所以地盯着两人,却也觉得这句话有些伤人。
他生出几分难堪,表情僵硬着同赤莫告了别,拉着她的手回到了车上。
他的心在那句话中渐渐坠落,他垂下眼帘,在回去的路程中没有再开过口。
他不说话,她更没有要同他交流的。
回到小区,他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他自嘲笑笑,是不是该庆幸她还愿意把自己带回家里。
“进去休息吧。”回到家里,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迈进了书房的门,再也未出来过。
……
闻徽单方面提出分手后,一切如常。
经过那天之后,闻徽对他的态度甚至好了起来。
她没有再主动让他离开,他也不准备离开,因为在他眼中他没有同意分手。
他终日待在她的房子里,对所有事都漫不经心。
他只会在床事上执着而耐心,通过这种方式感受她还是他的。
闻徽很包容他,任由他在她身上作乱,甚至会攀着他脖子,温存地吻他脸颊唇瓣。他们之间除了已经分手,好似和普通情侣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