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线,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冷漠的闻徽。
那金锁被水面吞噬,坠入湖底,连涟漪都无声无息。
随着那消失的项链,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就如把长在他身体里的器官连根拔起一样,血肉和神经都在疼痛叫嚣。
他眼圈蓦地红了。
因为她不要自己了,所以什么都要收回。他无力地垂下身子,“都是你不要的东西,就算不扔掉它又能怎么样呢。”
“既然分手,就断干净。”一句话,刺得他喉咙心尖都痛。
她冷漠吐出一句话后,随即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他怎么也找不到。
那些画面戛然而止……
席言醒来是深夜。
他做梦了。
那些晦涩记忆弥漫在暗夜的空气中,夹着暗哑、深沉而又凄切的叫喊声朝他袭来。他闭眼间轻轻抽离这种失控的趋势,看向现实。
他打开床头灯,靠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空旷的墙壁,后来伸手去摸脖子,那里空荡荡的,他想握住一点什么,却什么也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