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是你把蛇放到我的被窝里的,肯定是你!”
相比于声嘶力竭的孟孟,崔崔淡定许多,神色带着看好戏的意味。
“孟孟的蛇突然出现在被子里,惊慌之下被窝误杀。”
就说吧,利益相同的人就算是吵架了,面对共同的利益时也会一致对外,迫害他人。
可是,蛇是崔崔杀的,来找她做什么?
郦搏啼震惊脸:“什么?!孟孟,你居然养蛇,我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特意养在你屋子里的。”孟孟的眼球微凸,下一秒就会掉出来似的。
郦搏啼耸肩,装无辜:“可是我已经连续在祠堂过夜一个月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屋子里有一只蛇。”
孟孟哑然,崔崔上前拉人:“孟孟,不就一只蛇吗?回头再养一只不就好了。”
孟孟仿佛听见了什么脏话,咆哮道:“不就一只蛇?!那是陆郎送我的,就那么一只,他不会再送我第二只了。”
郦搏啼张大嘴巴,哇哦,还有八卦。
“陆郎?”崔崔声音变得严肃,“昨日你消失不见,就去为了见这个人吧?”
孟孟傻眼,点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可管不了我。”
看着孟孟的嚣张样子,崔崔有气没处撒对上郦搏啼吃瓜的表情,怒斥道:“看什么看!滚出去。”
得嘞,在郦府她是没有任何可以听八卦的权利的。
进入寒冷的冷风中,还没呼吸上一口空气,郦搏啼就眼前一黑,这具残破的身体真的很差劲儿。
再次醒来的时候。郦搏啼发现自己还在祠堂的门口,祠堂里的两个人已经吵完架了。
人心不古啊,连门口的病弱女子都不知道扶一下。
可是,谁捏她鼻子,把她给憋醒的。
鼻子被松开,红梅的香气萦绕在她的鼻尖。
是六皇子,她还是晕过去吧。
“六皇子啊,天黑风高的您怎么来了。”郦搏啼眼睛看向天空,刻意不去看六皇子。
魏沛自袖袋中取出来一个和今日塞给她的一模一样的药瓶,倒出来几粒黑不溜秋的药丸就往郦搏啼的嘴里塞。
郦搏啼捂住嘴巴咳嗽了两声,意思十分明显。
魏沛点她麻穴上,郦搏啼张嘴,药丸就被送嘴里了。
猛烈的咳嗽了好几十声,郦搏啼的脸因为咳嗽通红。
“多谢六皇子。”郦搏啼挣扎着要起来,魏沛没有拦她,郦搏啼起身行礼,“承蒙六皇子赐药,只是我还不得恩情,也还不了恩情。”
黑夜里,郦搏啼的眼睛特别的亮,像是一颗星星映在魏沛如海一般的眼睛里。
魏沛摆摆手加上点点头,伸出来一张纸。
黑夜里有点看不清上面的字,郦搏啼接过借着祠堂里的灯光一瞧:嫁我,可好?
郦搏啼三下五除二地撕了塞嘴里了,结结巴巴道:“六皇子,我太饿了,没忍住吃了,没看清上面的字。”
魏沛动了动唇角,又拿出来一张,郦搏啼不得有误,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塞嘴里了。
入口,属于面粉的那种天然的小麦的香气充斥整个口腔,居然是煎饼。
魏沛又拿出来一个油纸包,打开来竟然是猪头肉。
郦搏啼的眼睛都直了,克制了一下自己,摆手拒绝:“这多不好意思啊,六皇子。”
六皇子撤回一包猪头肉,递上一张纸条和一个火折子。
借着火折子的光,郦搏啼瞧见:你一整天未曾进食,一定是饿的。
郦搏啼还是摆手。
六皇子递出第三张纸条:吃就好,不强行要求你报答。
郦搏啼还是摆手。
六皇子递出第四张纸条:你帮我一件事,我要郦家的刀法秘籍。
郦搏啼点头,接过来香喷喷的猪头肉,大快朵颐:“早说嘛,不就是刀法秘籍?待会儿我偷给你。”
魏沛静静地看着郦搏啼狼吞虎咽地吃完,擦了擦嘴巴,带着魏沛去了府库。
管家没了以后,府库就一直处于打开的状态,一来大家可以进去挑挑拣拣管家没倒卖出去的东西,二来府库里味道太大散散味道。
幸好郦府下人少,且都在外院,因而一路走来没被发现。
“待会儿我进去就好了,里面味道太大了,你是尊贵的皇子肯定受不了里面的味道。”郦搏啼回头叮嘱魏沛,自己蒙了一方手帕。
手被拉住,递上来一张纸条:我可以在你的手心里写字吗?
郦搏啼愣住的点了点头,手心酥酥麻麻的被魏沛写上字。
心绪不宁的也没觉察出什么字。
郦搏啼瞪着眼睛摇头:“别写了,待会儿来人发现咱俩。”
魏沛看着自己被撒开的手,有点失落,长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