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的。”
“好,若是无聊了,便靠着寡人睡一觉吧。”
周祇信以为真,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转回身去继续同崔凌云促膝长谈起来。
???
殊宜实在不知道周祇的心眼究竟是怎么长的,她说不用管自己便真不管了?狗皇帝!总有一日她定要把他的心剖开来看看!
殊宜堵着气,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子,嘶,酸得她牙都软了,殊宜更生气了,而身边那男人还在自顾自喋喋不休。
“说说吧,好端端的怎么肯回来了,不是说过,朔京之地伤你心太深,此生不复回了么?”周祇问。
崔凌云轻笑一声,“让我伤心之人将死,我自然要回来瞧热闹。”
“哦,崔护那老匹夫真病得快死了么,寡人竟不知?”周祇惊讶道。
哟,堂堂大齐皇帝连这事都不知道么,殊宜在心里冷笑,蠢皇帝。
也许是幸灾乐祸过了头,殊宜竟情不自禁打出了一个哈欠,她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是困了么?”周祇暂停了谈话,转身关心殊宜。
“陛下,你是真不懂女人啊,我妹妹这是觉得我们两个男人说的话无趣了。”崔凌云笑了笑,语气略带调侃,“今夜朔京城里正是热闹,不如便让我家相好陪你家相好去逛逛?”
殊宜终于觉得,她这义兄认得有些值得了。
“陛下,方才臣妾瞧见朱雀大街上有投壶摊子,想去玩玩呢。”
殊宜顺着崔凌云的话,同周祇撒娇,心中却并不抱有什么希望。周祇大约是不会放她一个人出去的,他小气得很。
周祇望着她,沉默了许久,眼中瞧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殊宜知道,他没有高兴时,便是不高兴。
罢了,不去就不去咯,殊宜心已死。
她低下头,正要说些什么来结束这个话题。
“去吧,让穆青为你驾车,寡人与子靖谈完事便来寻你们。”
末了,周祇居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