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腌店马路口,又乌泱泱的来了一群打扮时尚的男男女女,几乎每个人都是自己开着机车,停下来以后,机车齐刷刷的摆了一堆,很惹人注意。李鸥的车隐在他们的车之间,江厘厘已经有点辨认不出哪辆是他的了。
他们停完车就走向了生腌店,李鸥在店门口的其中一桌坐着,背对着那些人,他没往后看。
那些人走近了以后就各自找座位了,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男生站李鸥后面停住,他拉住他们同行的一个女生,让她坐李鸥旁边的位置,那儿刚好有空座。
那女生大概有些不情愿,臭着脸僵了好一会儿,最后大概是拧不过那个年长的男生,还是坐下了。
坐下后,脸还是臭的。
那女生,生的很漂亮,明眸皓齿,就算是臭着脸也不影响她美貌的那种漂亮。
江厘厘若有所思,叶长白站她胖边,微微俯头在她耳边说:“认识?”
“认识。”
“认识哪个?”
“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江厘厘侧头无语地提醒,“朋友,我没聋,你不用离我那么近说话。”
叶长白站直身子,倚在旁边的柱子上,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很。
这会儿,生腌店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江厘厘不太理解,她问叶长白:“你们这儿到底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叶长白反问:“李鸥没告诉你?”
江厘厘说:“没啊。”
叶长白:“那你来之前也不问问?”
江厘厘解释说:“我没想到这么多人。”
而且她一个都不认识。
叶长白又问:“李鸥和你什么关系啊?你信任他吗?”
江厘厘说:“信啊。”
叶长白:“不怕他骗你啊?”
江厘厘:“我跟他认识三年了,他什么性格我心里很清楚。”
叶长白望着她,笑了一下。
江厘厘说:“那你呢,你跟李鸥认识久吗?”
叶长白和她解释了:“李鸥玩机车很久了。最初是我,李鸥,还有这家店的老板,我们三个人先认识的,我们三都对机车有兴趣,经常有空的时候就会一起聚一聚,那时他才大一。后来他带一个朋友,我带一个朋友,朋友又带朋友,人推人,就什么人都有了。不过主要一起玩的还是玩机车的为主。”
江厘厘明白了,怪不得叶长白对谁都不屑一顾,偏偏还能听两句李鸥的话,他们三是老朋友了。
江厘厘有些担忧:“那完了。”
叶长白:“怎么?”
江厘厘看向李鸥的方向,眼睛锁定在他旁边的女生身上:“那女生跟我们社长不对付,上次我们差点还打了群架来着。”
叶长白挑眉:“我们?”
“李鸥,还有整个舞蹈社的社员。”
叶长白问:“那打了吗?”
“没有。”
叶长白不以为意,他道:“那没事儿,李鸥是纸老虎,当时没打起来现在更打不起来。”
江厘厘觉得他刻薄,她看向他说:“不是每一个人都主张维护和平,你这张口无遮拦的嘴最好祈祷碰不到暴脾气的人。”
叶长白仍然不痛不痒,他不生气,他只是凑近她,戏谑地调侃道:“厘厘同学,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江厘厘不为所动,她平淡地反击:“如果能把别人说的话自我分解成你想听到的意思,也算是一种本事。”
叶长白立刻耍无赖:“我不想听这些陈年大道理,我只想知道,刚刚的那段话里,江厘厘同学有没有一点是在关心我呢?”
江厘厘完全没琢磨出来叶长白为什么突然赖上她,她当然不会真的相信是她魅力大,如果是的话,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就不会是那个态度了。
烧烤摊上的火星子四溅,噼里啪啦的鼓足勇气爆了好几声。
江厘厘并不怯懦,她就如夜晚里的火星子,热烈滚烫,怎样都要拼命燃烧。
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对面的男生看,像是湿漉漉的小猫眼,也像是倔强的梅花鹿,明亮,洒脱。
叶长白试图通过她的眼睛窥进她心里的秘密。
“叶长白。”
“嗯?”
“你了解我吗?”
叶长白又弯唇笑,回答的很坦然:“这不是正在了解吗?”
江厘厘:“我谈过6段恋爱。”
毕竟是个不菲的数字,她说的坦坦荡荡,属实让叶长白惊讶了一秒,半晌,他问:“这是在向我报备吗,厘厘?”
江厘厘追问:“你不惊讶吗?”
他避而不谈:“我赌我是你的第7段。”
江厘厘说:“如果准的话,帮我把第8段也赌出来,我正好懒得等了,让他自己走流程。”
叶长白忍不住又